“夏县尊,本日无妨就到此为止,明天再办理公事不迟。”典礼过后,许和光体贴肠提示夏祥,“真定民风朴素,百姓安居乐业,夜不闭户,县尊且好好歇息数日,旅游一下滹沱河风景,体察一下真定民情,切身感受一下真定百姓的宁静……”
如果为了上报君恩下救民命,即便和三王爷拼了一个头破血流,也死不敷惜。
夏祥写给金甲的信很长,信中却只字未提让金甲在皇上面前为他美言之事,通篇在说他在沿途的所见所闻以及他要为民请命为董断伸冤的决计,以及他成心让好景常在出产药床药椅以造福百姓百姓之举,文末,他附诗一首,是汉武帝的《秋风辞》:
董断淡淡地说道:“小民亲眼所见。不过,官欲治民之罪,不过是一言而定之事,何必多此一举?付科当众暗害县尊是了不得的大事,小的兄长被害,马小三佳耦双双死于非命,就是不值一提的小事了。是以草民草民,草芥之民,命如草芥,果不其然。”
金甲虽不是当朝大员,倒是皇上身边近臣,有他为他美言几句,起码在有小人在皇上面前谗言之时,皇上不会听信小人的一面之词而对他不满。
写好给曹殊隽的手札,夏祥又提笔给金甲写了一封长信。
望着幔陀决然决然拜别的身影,夏祥点头笑了,幔陀喜怒随心,不因他身份职位的窜改而对他态度分歧,是一个真脾气的女子。
丁可用回声而去。
夏祥摆了摆手,和颜悦色地说道:“王先可,本官问你,付科当众暗害本官一事,你但是亲眼所见?”
“猜不到。”幔陀不假色彩,直接浇灭了夏祥想要逗她一逗的心机,“县尊请安息,告别。”
夏祥放开信纸,给曹殊隽复书。只说了说沿途风景以及真定风情,并未多说其他,又叮咛曹殊隽多读书,不要懒惰,男儿生在六合间,当建功立业,多做为国为民之事。行文到了最后,他游移半晌,还是让曹殊隽代问曹姝璃好。
董断一身布衣,神采上的淤青还在,却站得笔挺,脸也洗得非常白净,鼻直口方的他,虽狼狈却不失时令,嘴唇紧抿,牙关紧咬,目露不平不平之色。
两件大事以外,再无他事了,不过曹殊隽又絮干脆叨了说了很多无关紧急的噜苏小事,也真可贵他有闲情,也不知那里来的那么多话,竟能东扯西扯写满了一页纸,让夏祥颇感无法和好笑。
“带付科。”夏祥大手一挥,又下了号令。
夏祥点了点头,将信交与萧五:“通过好景常在的商行车队送到都城,不要走官驿。”
许和光惯用的伎俩就是如此,马展国一清二楚,想当初郝海记就是一而再再而三被许和光的禁止摆布了判定。倒不是说郝海记不敷聪明,而是许和光过分夺目,他到处打着为别人着想的名义,让人偶然中就跳进了他的圈套。
萧五竟然晓得打扮了,夏祥高兴地笑了,不过他却并不看好萧五和令儿,令儿过分聪明,萧五完整不是她的敌手,被她卖了还会高兴地帮她数钱。
少壮几时兮奈老何!
“是,是,小女子也能够作证。”天孙氏也仓猝拥戴。
王先可和天孙氏低眉扎眼,不敢正眼去瞧夏祥,二人拉扯几下,王先可讪讪一笑:“夏县尊,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多有获咎,还望县尊大人有大量……”
“董断,本官问你,付科当众暗害本官一事,你可曾亲眼所见?”夏祥看向了董断。
萧五点头称是,又说:“付科等人被关在大牢当中,董断和王先可、天孙氏安设在了堆栈。”
封好信,夏祥冲门外唤了一声:“萧五。”
正想得出神时,门别传来了幔陀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