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烧掉手札之举,实在让夏祥大为吃惊,也出乎夏祥的料想,不过又一想,却也了解了皇上的宽大漂亮和苦心。文武百官也是世俗之人,星王有望继位成为新君,谁不想先一步靠近,也好今后追求一个好出息。而皇上既往不咎,还烧了手札,既可彰显帝王之心的广博,又可拉拢民气,一举两得。
果不其然,夏平和连若涵回到县衙,却又发明肖葭也不见了,一问才知,肖葭也被皇上带去了都城,说是皇上赏识肖葭之才,让肖葭入宫当女官,和肖葭同时入宫当女官的另偶然儿。
星王眼中寒光一闪,森然一笑,起家离座,抽出一把宝剑,挺身向前。幔陀见状,拨剑而起,就要脱手。
经三人查实,终究科罪的只要不到十人,除候平磐、崔象被放逐三千里以外,市乐县知县裴硕章削职为民,市乐县县丞田庆、真定县县丞许和光、押司杨江判处斩立决。并付科一案几名要犯,同时问斩。
不料幔陀才一站稳身形,方十娘的长剑又逼近了身前三尺以内。情急之下,幔陀右手脱手如电,接连将三枚飞刀插入方十娘的肩膀和腹中,方十娘却毫无知觉普通,仍然猛扑过来。
不等她说完,仙子摆了摆手:“不必说了,我临时能够不再杀他,不过今后是不是会留别性命,看他的所作所为了。”
李小四的就逮让夏祥喜出望外,皇上亲审了李小四。在皇上面前,李小四吓得几近瘫软在地,一五一十地交代了星王在真定敛财之事,还说若不是因为夏祥及时调查了付科一案引出了吴义东采办军粮之事,再有好景常在对广进商行的管束,星王在真定已经坐大,起码也会调集十几万兵马。十几万兵马一旦起事,必会尸横遍野。
皇大将火把扔到了手札当中,刹时火光大起。皇上哈哈一笑:“你我君臣相处十数载,既无猜忌又无贰心,朕既然让你等代朕牧民,自当信赖你等。人非圣贤,孰能无过,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之前之事,在沙丘之地,一火烧之,今后一笔取消。”
“祥儿一心为百姓着想,怎会是大夏百姓的不祥之人了?”
“可惜,不幸……”夏祥话说一半,俄然调子大变,“幔陀,快救皇上。”
皇上大为感慨,在得知李小四是被一个逃兵所抓以后,他又访问了沈夫君。皇上非常赞成沈夫君的公理之举,沈夫君在夏家庄已经放心,不想再回故乡,皇上重赏了沈夫君,又赐了他一个出身。
燕豪被一脚踢飞。
数今后,车队到了真定城,因为路途劳累,又雪通衢滑,皇上决定在真定城小住几日。
转眼间落空两大妙手和一大助力,星王此时势单力薄,那里还是叶木平的敌手,被叶木平拂尘击中前胸,口吐鲜血倒在了地上。
夏祥打了一个激灵:“皇上请讲。”
“福建安溪有山,形如手掌,朕就赐名为幔陀山,犒赏与你。”
皇上一行人出发之时,天光放晴,沙丘全被厚厚的积雪覆盖,昔日的血迹早已不见,只要一片洁白和清爽的天下。
“我也不晓得她的名字,只晓得她是一个仙子……”方十娘眼中闪过非常的神采,就如灯将熄之时的刹时亮光,随后光彩暗淡并且燃烧了。
常关忙递上火把。
情势万分告急之际,夏祥大喊一声:“方十娘,燕豪污你明净,你怎能和他狼狈为奸?”
“另有一事就是……”皇上的神情中又多了几分忧思,“朕和仙子曾生下一子,此子流落官方,不知人在那边,从本日起,你便替朕暗中查找此子下落,一旦找到,朕记你大功一件,封王拜相。”
叶木平倒是一脸平静,一拉曹殊隽:“不要焦急,坐下,就算有人起兵,你打不过又逃不脱,不如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