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至尊?倒是个不错的称呼,佛爷我仍然会服从天旗的行动调遣,但是我的目标稳定,仍然是颠覆凋芒古刹。”
“下旗愿奉至尊为主。”最早表态的天然是早已挑选归降的智旗。
“罚旗,你的决定呢?”
“竖子焉敢称强?无外乎诡计狡计!你我虽未曾比武过,但是你该晓得,你绝非本旗的敌手!”
竞入夜矛横扫四方,势如破竹,所掠之处无不破裂,但是对战齐天疆却始终难伤其分毫,齐天疆立品之处乃至没有半分挪动。
“报仇!”果断的两字表现了将旗的决计。
齐天疆再次皱起了眉头,六旗中他最猜不透的便是罪旗,这小我固然服从帝君与智旗的调遣,但是除了既定的任务行动外,他是绝对不会多做任何事的。别看这小我平时少言寡语,但是齐天疆晓得,若论心狠手辣,天之六旗中无人能及。
“哦?风趣!本尊有何不敢!来,出招吧,认清你的有力,然后臣服于我!”
“哈哈,想不到昔日的杀旗竟然会爬到这般高度……”
本日的掌天殿仍然严肃,但是氛围中满盈着严厉的氛围。智、将、罪、罚四旗各自站在本身对应的魂柱中间,一言不发。看着掌天殿现在的气象,他们各自心中已经有所明白。
一道光芒闪过,焕然一新的齐天疆呈现在本来帝君魂柱地点的位置,阿谁位置意味着天旗之主的身份。
将旗身材魁伟,豹眼环伺,重甲挂身,但是举手投足间举重若轻,可见其力大无穷。
智旗与罪旗都是熟面孔,这里新出的是将旗与罚旗。
齐天疆点了点头,他并不言语,悄悄等候其别人的答复。
“从今今后,天旗再无帝君,而我齐天疆为天旗新主,号至尊!臣服于我者有生,背叛于我者逃亡……”齐天疆抬手指着四人,冰冷道:“你们的挑选呢?”
“不差!但是……”
齐天疆笑得更加大声:“鼠目寸光之辈!好,本尊允你报仇的机遇!但是,倘若你不是本尊的敌手又当如何?”
“这是……帝君的招式……独步玄阴?”
“本尊问你,你所忠者何人?”
“天旗之主,本旗只认帝君!”
“本尊便是天旗之主。”
见久战不下,将旗心怒意狠,内元猛催,绝式初现。
迅疾一矛,如疆场冲杀,直戳齐天疆心窝。齐天疆眼神一凛,阴阳二气并行,速化两指,将竞入夜矛紧紧夹住。
“凋芒古刹亦是本尊必除的目标,本尊天然不会毛病你。”
“以是你的挑选?”
“很好!”
齐天疆眉头微皱,心想这小我公然不会等闲臣服,但他还是要争夺一番,实在不可的话便杀了吧,那支鬼纹军也只要放弃了。
“终究轮到佛爷我了……”
“本尊说过,世上再无帝君!”齐天疆把竞入夜矛丢还给将旗持续道:“如何?还要持续吗?”
这小我,不但是齐天疆,其他四旗也打仗的很少。这小我在曾经的天之六旗中是修为最高的,一身无可对抗的绝代剑招所向披靡,只要帝君能打败他。如果说罪旗是齐天疆最猜不透的人,那么这个罚旗对齐天疆来讲,的确是一无所知的存在。
“天旗之主!”
齐天疆松了口气,倒不是他怕罪旗,而是怕少了这么一个部属少了一份战力。能如许不动兵戈而将对方收纳,是再好不过了。
公然,残剩三旗中最早发言的便是将旗。他举步出列,看着高立大殿之上的齐天疆,声如洪钟般地怒骂道:“不忠之徒,焉敢窃我主基业!”
“将军策・驰骋!”
决计以武力降服将旗,齐天疆背负双手,沉稳如此。将旗反手一化,竞入夜矛在握,起手猛攻,甫脱手便是杀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