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林琦不幸巴巴地看着本身,眼都不带眨一下的,白鸽便是一阵恶寒。再低头看一眼木墩,顺带又用爪子划拉两下,除了弄得本身生疼,木墩毫无窜改。难不成真就是他说的那样,此物与他林琦有缘?
全部过程如行云流水,天然天成,仿佛经历过多少次排练普通,看得白鸽目瞪口呆,没法置信。
白鸽闻听此言勃然大怒,但是看着林琦那一副极具求知欲望的纯真面庞,又生生地给憋了返来。但是再回想此前他那炽热且带有侵犯性的目光,她又猜疑不定起来。干脆落在一旁不予理睬。
白鸽趴伏于木墩之上,又四下里瞧了瞧。这个洞府不大,约有三十平方的模样。能够必定不是天然构成,有大能者打凿的陈迹。至于物品,除了身下的木墩,并无其他事物。她第一次来时就是这般,这是第二次,至于她来之前,是否有别的兽类或者鸟类到过此地,当然,是除了原主以外的,那就不得而知了。
白鸽继而道,“那你尝尝能让它移位不,这是一个先决前提,不然说再多也是白搭。”说着她飞离木墩。
本来正要大发雷霆的白鸽,被林琦充满侵犯的目光吓了一跳。让她有种被一群无耻地痞围观并欲行不轨而本身又无能为力只能听之任之的那种让她颤栗不止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