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抱愧,此事我也是方才从诸位师兄的说话中得知此事,对于诸位前辈的去处,鄙人实在不知。”薛卿侯说道。
“这么说,你们是非要将薛某绑上少林寺了。”薛卿侯怒道。
“不错,贫僧法号梵音、这位是我的师弟梵鸣,不知中间是否武当门下。”此中个子较高,身材偏瘦的和尚说道。
说话之间,已经是中午三刻,茶铺以内,除了少林和武当弟子以外,其别人已经拜别。
“薛施主乃是一言九鼎之人,师兄,你又何必难堪薛施主。”梵落道。
“薛卿侯,此事因你而起,你竟然不晓得他们的去处,这话实在难以令人佩服。”道玄说道。
“你信赖嘛?”薛卿候笑道。
“道兄,此话怎讲。”梵鸣问道。
“师弟,此事还是谨慎些好,薛大侠,你说呢。”梵音道。
“不信赖,不过,我看此事并没有那么简朴,并且费事得很,要不这少林寺我们还是不去了吧。”温玉婉道。
“却不晓得这封手札是何人送来的。”梵音问道。
“我信赖,少林寺的诸位高僧绝非是非吵嘴不分之人,以是我们也不必过分担忧。”薛卿候道。
“只怕现在少林寺并不欢迎我们。”温玉婉说道。
“诸位师兄,我信赖薛施主的话,薛施主绝对不是你们以为的那种人。”梵落道。
“我本不肯获咎诸位师兄,但你们却非要逼我。”薛卿侯道。
“想必刚才我们的说话,薛大侠已经听到了,那么就请薛大侠说出我们掌门,少林方丈,以及诸位前辈现在那边。”道玄说道。
“如何你还要杀人灭口。大伙一起上啊,擒下这个贼子。”梵音与道玄异口同声道。
“啊,本来是梵落师兄,实在是获咎了。”薛卿侯道,本来此人恰是在少林寺曾与薛卿侯有过一面之缘的梵落,薛卿侯从速上前扶起。
“不错,这位便是薛施主,如假包换的薛施主。”梵落道,脸上竟然非常镇静。
“莫非紫薇道长也失落了。”梵音问道。
“哼,梵落师弟,你就是过分仁慈,甚么话都信赖,以是才会常常被骗的,像他这类人,人面兽心的,决不成轻信。”梵音道。
“不瞒师兄,我们此次从湖北北上,也是为了找寻鄙派掌门紫薇道长。”道玄说道。
“不瞒各位道友,今次下山乃是为了找寻鄙寺方丈师叔祖。”梵音看了看四周悄声说道。
“哈哈哈,薛或人一言九鼎,你们如果不信,那也由你们。”薛卿候说道。
“既然是薛大侠到了,那么就请答复小道几个题目如何。”道玄道。
“恩,不过,我们还是谨慎一些为好。”薛卿侯道。二人便不再多言,埋头开吃。
“你必然不会有事的。”薛卿侯道。粗陋朴实的茶铺内,此时却充满这浓情密意,爱情这个东西,实在是奇妙得很,他会让你有了拘束,也会让你不顾统统。
“不错,鄙人恰是武当门下,师兄有礼了。”那道人说道。
“恩,走吧,谨慎。”薛卿侯扶着温玉婉起家拜别。
“本来你就是薛卿侯。”就在此时,梵音,梵鸣以及武当派四位弟子也已经围观过来。“师弟,此人可真的是薛卿侯。”梵音道。
“少林寺薛某是要去的,但是要薛某受制于人,恐怕不可,并且薛或人问心无愧,绝非人面兽心之人。”薛卿侯道,对于梵音的无礼言语,薛卿候心中已有些不快。
“哎,说来忸捏,鄙寺方丈自上个月离寺以来,至今未归,鄙寺已经前前后后排挤多名弟子找寻,却还是没有涓滴动静。”梵音说道。
“你是,薛施主。”那跌坐在地上的人说道,只见此人浓眉大眼,十七八岁年纪,头上光光,本来也是个少林和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