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弱女子,落入歹人手中,我等习武之人怎可袖手旁观。就算不是为了救人,像四海帮这类为非作歹的帮派,留着也是祸害。”薛卿侯道。
“兄弟,徐某多谢你的脱手,此事与你无关,兄弟还是分开吧。”徐青崖挣扎这站起,说道,此时他腿部受伤,站立已经不稳,如何还能再战。
“如何,你莫非想要去救人。”乔明问道。
薛卿侯见状,来不及多想,纵身一跃,长剑出鞘,腾空挥动,发挥一招“顺风扫叶”,只听铛铛两声,薛卿侯长剑已将判官笔格开,长剑直刺使铁牌的男人,脚踢链子枪手腕,同时回身,剑当流星锤。这一脱手已经是薛卿侯的极限,剑格开判官笔,直刺铁牌,脚踢链子枪,空中回身,剑当流星锤,一式四招,刹时完成,若不是薛卿侯比来一段时候武功精进,是千万不能做到的,也幸亏如此,才气保住徐青崖的性命。
“徐兄何必客气,”乔明道。
“多谢兄台脱手,不过是些皮外伤罢了。”徐青崖强忍伤痛道。
“三哥。”链子枪目睹火伴丧命,再顾不上手臂伤势,怒喝一声,链子枪挥的笔挺,脱手便是冒死的打法。
“这四小我武功显见不凡,徐青崖看来不久便会败了。”乔明道。
此时已是傍晚,天气将黒。
两人正在闲谈之间,突闻一声惨叫,二人定睛一看,心中一惊,只见徐青崖左腿之上,已被流星锤击中,鲜血直流。此时,判官笔脱手直取徐青崖胸口檀中穴,这檀中穴乃是人体要穴,如果被点中,纵使你有通天本领,也休想发挥。但现在徐青崖手中长剑正忙于应对铁牌和链子枪,中门大开,如何还能抵挡这判官笔的一招,同时流星锤也已经直砸向徐青崖后背。
薛卿侯也不再问,调转马头,向着东南边疾奔而去。
“那四海帮总舵离此不远,这边走。”徐青崖辨清方向,指着东南边道。
“恰是,这四小我,又是甚么来源,为甚么要围攻徐青崖。”乔明所说,恰是薛卿侯心中迷惑。
“虽是皮外伤,但还是先包扎为好。”乔明自草丛后走出,本身上撕下一块衣角,又从怀中取出瓷瓶,倒出些许红色粉末,也不管徐青崖愿不肯意,便为他包扎伤口。
“四小我对于一个,怎称得上豪杰。”薛卿侯道。
“我到前面等你。”乔明说道,已经催马前去,此时已是暮色时分,天已经开端黑了,薛卿侯望着乔明拜别,却不知这女子为何俄然变得这般没了侠义之心。
“好小子,本日这事,我们兄弟记下了,这个仇,我们来日再报。”手持铁牌的男人撇下徐青崖,双目瞪眼薛卿侯。
“走。”流星锤和链子枪抱起判官笔的尸身,在铁牌男人的带领下纵身而去,半晌便消逝的无影无踪。
薛卿侯和温玉婉缓缓靠近,隐身松柏之间。
另一方面,铁牌与流星锤还是困住徐青崖,徐青崖本已经身受重伤,武功已经大打扣头,在二人夹攻之下,只能勉强支撑。
“既然如此,我也是在不肯你冒险,只是不知我该到那边找你。”薛卿侯道。
“朋友,你我素不了解,本日之事,还请朋友不要插手。”使链子枪的男人道。
“倒是徐兄受伤,这露宿田野,恐怕对伤势倒霉。”乔明道
“恩,刚才薛兄杀他兄弟,以他们的脾气定然有仇必报,我们还是分开为妙。”徐青崖道。
“不知。”薛卿侯道。
薛卿侯扶起徐青崖,走到马前,二人同乘一骑,乔明本身骑一匹马,三人沿着山路,向前走去。
薛卿侯和乔明听闻,相互使了一个眼色,勒住正在奔驰的骏马,翻身上马,展开身形,向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奔去,远远便瞥见一白衣剑客,手中长剑挥动,正与四个大汉激斗,四个大汉,手中各持分歧兵刃,一小我使链子枪,三尺长的链子枪,在此人手中可刚可柔,一会如同毒蛇般,缠绕上白衣剑客的长剑,一会又如同熟铁棍普通,横扫而去;另一小我手持一对判官笔,高低翻飞,专打白衣剑客周身要穴;第三小我,流星锤乱舞,专攻白衣剑客下盘;第四小我,手中铁牌,四周带刃,正面抵挡白衣剑客的剑招,铁牌挥动,既可作为防备之用,又可伤人,端的是攻守兼备,四人共同流利,便如同一人普通,饶是那白衣剑客剑法精美,此时也是守多攻少,险象环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