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弱女子,落入歹人手中,我等习武之人怎可袖手旁观。就算不是为了救人,像四海帮这类为非作歹的帮派,留着也是祸害。”薛卿侯道。
“兄弟,徐某多谢你的脱手,此事与你无关,兄弟还是分开吧。”徐青崖挣扎这站起,说道,此时他腿部受伤,站立已经不稳,如何还能再战。
“如何,你莫非想要去救人。”乔明问道。
薛卿侯和温玉婉缓缓靠近,隐身松柏之间。
“朋友,我劝你还是让开的好,免得伤及无辜。”判官笔道,此人刚才被薛卿侯格开一招,此时恰是怒上心头的时候。
“倒是徐兄受伤,这露宿田野,恐怕对伤势倒霉。”乔明道
此时已是傍晚,天气将黒。
另一方面,铁牌与流星锤还是困住徐青崖,徐青崖本已经身受重伤,武功已经大打扣头,在二人夹攻之下,只能勉强支撑。
“也只好如此了。”薛卿侯叹道。大丈夫,以天为被,地为席,是再平常不过,薛卿侯担忧的不过是乔明本是女子身,恐怕难以忍耐露宿田野。实在他不晓得,乔明在江湖行走这么长时候,早已风俗这类糊口。
“走。”流星锤和链子枪抱起判官笔的尸身,在铁牌男人的带领下纵身而去,半晌便消逝的无影无踪。
“徐兄,你没事吧。”薛卿侯并不睬会四小我的行动,回身来到徐青崖面前。
“徐兄侠义心肠实在可敬,只是不知那名女子现在可好。”薛卿侯问道。
“二位兄台拯救之恩鄙人记下了,却不知二位如何称呼。”徐青崖道。
“徐兄何必客气,”乔明道。
“三哥。”链子枪目睹火伴丧命,再顾不上手臂伤势,怒喝一声,链子枪挥的笔挺,脱手便是冒死的打法。
“哎,她现在尚在四海帮总舵,鄙人无能,未能救出她。”徐青崖哀叹一声。
“好小子,本日这事,我们兄弟记下了,这个仇,我们来日再报。”手持铁牌的男人撇下徐青崖,双目瞪眼薛卿侯。
“你去救你的人,我另有事,我不去。”乔明道,不知怎的,他一传闻薛卿侯要去为了一个不相干的女子冒险,心中就是老迈的不快。
“江湖事江湖人管的,既然让我遇见,我是不会袖手旁观的。”薛卿侯道。
“虽是皮外伤,但还是先包扎为好。”乔明自草丛后走出,本身上撕下一块衣角,又从怀中取出瓷瓶,倒出些许红色粉末,也不管徐青崖愿不肯意,便为他包扎伤口。
“恩,小弟也有此意。乔明,你的意义呢?”薛卿侯问道。
“鄙人薛卿侯,这位是乔明,我们在君山见过的。”薛卿侯道。
“这四小我武功显见不凡,徐青崖看来不久便会败了。”乔明道。
“恰是,这四小我,又是甚么来源,为甚么要围攻徐青崖。”乔明所说,恰是薛卿侯心中迷惑。
“不知。”薛卿侯道。
“朋友,你我素不了解,本日之事,还请朋友不要插手。”使链子枪的男人道。
“既然如此,我也是在不肯你冒险,只是不知我该到那边找你。”薛卿侯道。
“豪杰,哈哈哈,笑话,我们本就不是豪杰。”使铁牌的男人道。
“恩,刚才薛兄杀他兄弟,以他们的脾气定然有仇必报,我们还是分开为妙。”徐青崖道。
“此人不就是长青剑门下徐青崖吗?”薛卿侯悄声道。
徐青崖感到伤口之上,一阵清冷,说不出的舒畅。
“此时不是说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