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岭,九州南北的分边界,一山有两季,南北自清楚,太白剑派就在秦岭之巅,坐拥南北。
当即,温玉婉从衣袖当中取出几枚银针,并排扎在地上,将洞口封住,然后南宫飞燕和温玉婉二人各持暗器,躲在洞口两侧,而薛卿侯则是正襟端坐在洞口中心。
“哼哼,大胤天子,昏庸无道,违背天意,我们不过是替天行道罢了。”天权说道。
“哼哼,他们也不是凡夫俗子罢了,随我出来拿人。”地藏冥霸道。抢先而行,天权和几个部下紧随厥后,而天玑则是在外守着。
“不好,他们要将我们熏死。”温玉婉道。本来地藏冥王早已经在洞口以外对放好稻草,这一日一夜的时候,地藏冥王及其部下并未闲着,而是砍伐树木,汇集柴草,堆放在洞口,如果薛卿侯三人不束手就擒的话,便将稻草扑灭,浓烟飘进洞内,洞内氛围畅通不畅,必定会令人堵塞,到时候,要毁灭仇敌,也就轻而易举了。
“恩。”温玉婉承诺一声,翻身上马,拾阶而上。三人在秦岭山下寻得一处堆栈,当晚便在堆栈内歇息。
未几时,洞内已经是浓烟滚滚,呛得三人眼泪直流。
“留下解药。”天权仍旧紧追不舍。
“本日天气已晚,不如歇息一晚,明天再上山去如何。”薛卿侯道。
“接着,这是玉冰针的解药,要想病愈,最好一个月内,不要走动,不然,能不能好,我也不晓得。”温玉婉道,顺手将一红色瓷瓶掷向天权。天权腾空回身,将解药接在手中,想要再追,却见薛卿候三人已经去的远了,只得顿步。说道“此仇我先记下了,师弟,我们走。”回身而去。
“他们放火,不过是要我们堵塞而死,我们只需如许便可。”温玉婉道。
“地藏冥王,从速让我们拜别,不然你这条腿,恐怕就要废了。”温玉婉道。
“交出解药,不然你们休想拜别。”天权说道。
“天权,何必如此暴躁,他们不过是瓮中之鳖罢了,看他们还能支撑多久。”地藏冥霸道。
地藏冥王此时早已经以为薛卿侯三人已经昏倒畴昔,再无抵挡之力,是以,放松了警戒之心,大步而入,突觉脚下传来如针扎普通的疼痛,暗叫一声“不好。”倒是已经迟了,地藏冥王这一脚恰好踏在银针之上,与此同时,温玉婉和南宫飞燕各将手中的银针掷出,薛卿侯也是长剑挥出,直刺地藏冥王。
“此人中了我一掌,竟然一点事情都没有。”其别人听闻此言,上不感觉有甚么,但地藏冥王倒是心中一惊。
二女扶着薛卿侯缓缓下山而去,到的山下已经将要天明,三人寻得一处荒废的破庙,略作歇息,吃了点东西,温玉婉去寻得马匹,便筹办向西而行。
“如许下去,我们非饿死不成。”温玉婉道。
“凭你们想要留下我们,恐怕也没那么轻易。”薛卿侯道。
“你。”天权一时语塞,一口肝火在胸,便欲脱手。
“薛哥哥,我有体例了。”温玉婉俄然道。
“这秃驴公然谨慎。”温玉婉见地藏冥王不为所动,暗骂一声。随即也是大声呼救,嗟叹,南宫飞燕见状,也是随之拥戴,薛卿侯一样如此,一时之间,洞内呼唤连连,嗟叹不竭,过未几时,嗟叹,呼唤之声垂垂弱了,只剩大口喘气之声。此时地藏冥王一张阴沉脸上,才暴露笑容。
“看景象,他们是筹算将我们困在此处了,先归去歇息一下,明日再做计算。”薛卿侯道。“现在敌在暗我在明,如果冒然突围,定然非常困难。”
三人不得已只要退回洞中,也想不出良策,只好静观其变,昏昏沉沉,却也不敢睡熟,而薛卿侯则是抓紧时候,运功疗伤,但愿能够尽快规复武功,强行突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