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台醒来,兄台醒来。”薛卿侯见状,逐步放松警戒,上前呼道,连续呼喊了四五声,那人方才翻了个身,转眼又是鼾声如雷。
“诸位客长不要心急,本日咱不说江湖轶事,我们来讲说江湖上的旧事。”那邱老先生惊堂木一拍说道。
“恩,先歇息吧,明日我们便出发去长安。”温玉婉道。三人各自回房,一夜无话。
“你们两个就不要在这矫饰文采了,我们还是进城去吧。”南宫飞燕道。
“你可晓得是甚么事情。”薛卿侯道。
“这位老弟说的不错,那明天我们就来讲说这长安薛家以及薛大侠。”邱老头道。
“这还用说,当然是城北王家了,这陕甘一带三十六镖局的总镖头王凌云大侠,有谁不知。”人群中有人说道。
“现下看来也得不到甚么有效的线索了,我们还是归去吧。”薛卿侯说道。
“各,各,各位大爷有,有甚么事。”那人战战兢兢的说道,见薛卿侯等人没有歹意,方才放松下来。
“这太白观平时人声鼎沸,本日为何不见人影。”薛卿侯道。
“邱老头,你就不要在卖关子了,从速说来。”又有人催促道。
薛卿侯乍听此言,心中一震。接着有人便道“长安薛家,纵横江湖,当年薛家的风采,令无数武林人士神驰,长安风云起,一剑飘雪来,江湖不伏侍,都随雪飞去。这就是江湖上关于长安薛家的传说,飞雪西来,清风明月。但是江湖之上已经好久没有见到飞雪西来了,因为长安薛家的最后一名家主,不忍看到中原武林,生灵涂炭,决然决然的散尽家财,带领中原武林侠义之士,远赴边陲,保卫国土十寒暑,何如难逃奸人毒害,终究死于非命。真是可惜啊。”
“毕竟这里也是当年帝都地点,长安自古帝王都,可惜啊,可惜,竟然也会落得如此苦楚之景。”温玉婉道。
“走吧。”薛卿侯说道,抢先而行,三人进入长安城内,更是被面前的气象所震惊,只见青石的街道两旁,林立着诸多商店,商店以内,琳琅满目,街道之上,车如潮流马如龙,不时有文人雅士,江湖侠客穿行而过,更有来自西域,波斯的贩子来交常常。三人边看边行,穿行过一条条街道,都是如此盛景。
“时候已经不早了,我们先找家堆栈安设,然后在刺探太白剑派的事情,信赖以太白剑派这等大门派的行动,定然会有人晓得的。”温玉婉道。
“话说这长安薛家,成名武林三百余年,雄震南北,威名播于武林,薛家以内,那是豪杰辈出,个个都是让人称道的豪杰人物,但要薛家最具传奇色采的人物,除了第一代家主以外,便是我们明天要说的这一名,此人乃薛家最后一名家主,薛镇山薛大侠,话说三十年前,薛镇山薛大侠以一手四十九式飘雪剑法威震江湖,那一年,薛镇山大侠路子并州,听闻并州四恶风险百姓,强取豪夺,将一商贾的妻女掳去,此事恰好叫薛大侠赶上,薛大侠怎能袖手旁观,是日薛大侠便孤身前去天龙山柳子峪内,当时柳子峪内,高低三四百人,此中不乏妙手,此中并州四恶更是妙手中的妙手,放眼武林,也可算是一等一的妙手。而薛大侠则是一人一剑单独前去,那一战传闻打了一天一夜,薛大侠一人一剑,将柳子峪内统统恶人全数毁灭,传闻,薛大侠回到并州城内的时候,一身白衣早已经变成血衣,并州城百姓见了,无不鼓掌称快。”那邱老先生说道这里,大堂以内一阵喝采之声,邱老头端起茶碗喝了一口茶,此时也有很多人士将一些碎银铜子仍在托盘以内。
“这些不过是薛大侠诸多侠义之事中的一两件罢了,要说薛大侠最令人称道的一件事便是在北越蛮夷踩踏中原之时,决然决然的放弃薛家的万贯身家和薛家的名声,投入到火线,抵当蛮夷入侵。不过那些事情,我信赖在做的各位都已经晓得了,明天我们就说说薛大侠在江湖上的事迹。”邱老头说道。接下来这平话先生所说的事情,不过都是薛镇山在江湖上如何行侠仗义,如何锄强扶弱,如何仗剑天涯的事情,那些风骚佳话,听在薛卿侯的耳中,不觉的引发薛卿侯体内的热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