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卿侯一落地,长剑刺出,便是一招“江浪不息”,这一招真如长江之浪,滚滚不断,顷刻之间,便将面前的五六个弓箭兵士刺倒,接着又是一招“架花生刺”,刺向身后的长矛兵士,此时薛卿侯早已经将上官无痕的“十二恨剑”融会贯穿,出招已经不必循规蹈矩,已经到了随心所欲的境地。公然不出薛卿侯所料,这些长矛兵士固然正面刚猛,但是一旦有人从身掉队犯,便如同手无缚鸡之力的妇人。薛卿侯见此景象,心中大乐,再无顾忌,尽力发挥“十二恨剑”,顿时搅得这阵法打乱。
薛卿侯心中一惊,反手拔出长剑,发挥“架花多刺”的精美剑招,一时之间,剑光闪烁,构成一层红色光幕,将薛卿侯周身包抄,又是一阵叮叮铛铛之声,将来箭尽数当下。但就是这一缓,薛卿侯如何还能够超出世人头顶,逃出重围。一轮箭放完以后,紧接着便是第二轮,薛卿侯此时已经力竭,身材开端降落,同时,低下长矛也已经直树而起,直刺薛卿侯。薛卿侯此时身形下坠,手中长剑尽力抵当漫天箭雨,而身下又是冷冰冰的长矛,实在是伤害之极。
那些兵士一见虎帐以内火光冲天,再也顾不得很多,纷繁奔向着火处,开端救火。
“话虽如此,但是如何冲出。”南宫胜紫金刀挥出,荡开面前长矛说道。
“哼,这笔账我临时记下,粮食就在这座大帐以内,你们尽可取了去,这些粮食本来就是我从四周征集而来,为的便是布施这里的灾黎,你们自便。”四王爷道。
那些北越兵士也不向前冲刺,只是结成步地,将一杆两丈来长的长矛平平举向火线,一步一步向前逼近,使得圈子越来越下。薛卿候等人,目睹圈子越来越小,已经挤作一团,如果再不脱手,恐怕就要被长矛在身上戳几个透明洞穴,但是,那些兵士将身材埋没在铁盾以后,那铁盾足有四五寸厚,七八尺高,平常刀剑怎能等闲破盾伤人。
薛卿侯身在半空,运起八脉玄皇功,手中长剑不断,左手探出,握住一柄长矛的矛尖,动手生疼,鲜血直流,薛卿侯此时也得强忍把柄,左手运劲,竟然生生将那长矛压了下去,只听底下一声惨叫,竟然是那手握长矛的男人的双手被生生折断。长矛一下沉,薛卿侯已经借力再次跃起,再落下时,已经是实地。
“如许啊,那祝你早日报了杀父之仇。”南宫飞燕道,言语当中很有不舍。
但这些北越兵士也是生猛,阵法被破,不但不退,反而放动手中重盾,手持长矛,反身在构造战役,一时之间,又是一阵厮杀。
“想不到这蛮夷的王爷,也有如此爱民之人。”孙侯说道。
“我晓得,你的手,没事吧。”南宫飞燕道。
“多谢,不知各位有何筹算。”薛卿侯道。
南宫飞燕此时也顾不得很多,潜行来到一处草垛旁,这草垛乃是战马的草料,“此处甘草颇多,恰是放火的好处所。”取出随身所带火折子,吹燃以后,扔向草垛,顿时之间,大火便燃起,半晌之间,便已经火光冲天,南宫飞燕顺势又扑灭了几处营帐。
封离魂、南宫胜等人目睹阵法有了乱象,也是奋力突围,表里夹攻之下,这“铜墙铁壁、漫天箭雨大阵”半晌之间便被攻破。
南宫飞燕自燕云城与薛卿侯分离后,一起跟从南宫胜南下,这一日走到保定府界内,这保定府本是镇远镖局总舵地点,南宫胜在本地很有声望,镇远镖局也是颇得民气。
“这些兵士手持长矛后盾,必然行动迟缓,只需冲出核心,便可消弭危急。”薛卿侯如此想到,便向南宫胜等人道“大师不必心急,这些兵士固然正面难以攻破,但他们手持如此厚重的兵器,行动不便,只需从核心进犯,此阵定然可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