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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陆少主有何急事?”见陆仕远眉清目秀,李贽顿时来了好感,停下议事,且听一番!
李贽听得令官来报,急招陆仕远前来。
饭桌之上,御龙婉儿、吕敬先,李贽三人各自蒙头进食。
“清崆少主陆仕远,拜见大人!”
自护国公刚正谋败狄夷于祁山后,北夷因些许好处,亦曾几次进犯临海,然出兵皆未超越两万,如此小打小闹,不敷为虑!
陆仕远正了正衣冠道:“小人以为当分兵作战,分五万兵马进入山城,依险要阵势,管束狄夷绰绰不足!再由五万精兵直取天门,待夺得天关,便可救兵北上,定退狄于祁山以外。”
“大人您想,时势混乱,各地皆需出兵弹压兵变。吴琳一旦投兵临海,短期以内若能击退狄夷,则临海则为其一大助力。如果战事堕入僵局呢?他会冒这险吗?”众将一听皆点头拥戴!
护国公刚正谋率军出征,东出天关,转而北上,击北夷与祁山脚下,北夷各部惶恐不安,纷繁割地乞降,方定了北夷属国职位。
先是命李贽为郡守,郝文岭定然不平,便借越河之手除灭郝文岭部,以报石、余二人之仇。
“大人,依部属之见,当结合郝文岭部共御内奸!再派人前去临松乞降,事有轻重缓急,信赖郑叶,亦非鼠目寸光之辈。”赵普出言
偏于此时临松郡守,郑叶得知此事,心觉得,临海已投吴琳,遂由郡尉贺魁亲率十万兵马,开赴天关!
但是祸不但行,几方权势,在此各怀鬼胎,殊不知北夷各部,已然出兵南下。
帐内世人各说风云,虽一天未食,缺仍争辩不休。李贽见天气已晚,便退了帐,待明日再议!
“此话怎讲?”
你曾想过,诺大个临海实在皆为当年所割之地,但是巧了!
“大人,鄙人倒有一计,不知当讲不当将!”
“敬先,且传卓阳前来,再与你二人慢慢道来!”
十余人勒马,为首一玉面男人,细眉善目,漂亮端方,倒不比女子若上几分,他开口道:“清崆山庄陆仕远,有告急军情,求见大人,烦请将军通报!”
吕敬先看他二人喜笑容开,倒是丈二的和尚,摸不到脑筋。
“嘶……”众将倒吸一口冷气!
李贽一听,忙昂首于婉儿对视一眼,大笑道:“天无绝人之路啊!哈哈哈哈~自作孽,不成活!”
北夷自苍国建立肇端,便是苍国疆北一乱。
近年来,苍国政局不稳,北夷趁机南下,以图光复失地。要说这北夷各部常日狼藉无章,然蛮神教做为各部信奉,已处于超然职位。
“大人,山城令率军撤离,山城空虚。恰于此时,北夷来犯,烧杀劫掠,无恶不作。虽有山庄带头,百姓呼应,然又能拒敌多少?现在山城或已失守,我父定然已是凶多吉少!”陆仕远话说着已是泪流满面!
是以先入为主,三两万狄夷亦可抵挡,众将不疑有他。然十万之数,远出此前预感,这不科学呐!
“明天帐中怎不听你二人出言?”李贽吃着吃着冒出一句话来。
郝文岭遂遣人携书一封,归于李贽,又率两万军兵占于天关,名为部属越河,实则占地为王!
越河帐内,众将愁云密布。吴琳此计可谓一石二鸟,一张小小的任书,顿时掀起了飓风骤浪。
闻此,一旁陆仕远忙道“赵大人,你可莫长别人威风,灭本身志气的好!”一句话气的赵普呲牙咧嘴。
“卓阳先生所言极是,何况郝文岭若与郑叶沆瀣一气,天门关一旦失守,贺魁雄师便可进入临海。即便胜得狄夷,我方亦有力抵当贺魁十万雄师。”正阳宏点头拥戴。
“陆少主,可知北夷来敌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