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贽等人正欲入内,却为几名神使拦住道:“护法有令,闲杂人等不准入内!”
叶逸见李贽神采一黑,遂拉住为首那使者道:“莫非你不熟谙我家大人?是谁给你的胆量在此禁止!”
此人名为克鲁,乃蛮神教右护法,位居原安以后,是为蛮神教第三掌控者,或是天生与李贽犯冲,常不喜李贽风格,但有严清在上压抑,他对李贽虽有敌意,却未曾透露过于较着!
“脱手!”
那葛姓军医捋一捋发白的胡子缓缓道来:“老朽曾听人说,琉域境内天武山上有一奇花,百年仅开一次,花期短至一日,若不采摘,夜间月出则闭,故名为百年羞月,此花可解百毒,定可医好教主!”
李贽推开房门,一眼便见到严清躺于床上,一名老军医正在为她诊脉,正欲上前中间走来一人,双手一阵比划,让他不要打搅,李贽等人遂与原安三人候于一旁静待!
屋内几人绞尽脑汁,苦思很久又不得新计,只好依了前策,为防风声泄漏,遂暗遣吕敬先与原安赶往天武山下!
“卸磨杀驴?我看李大人正有此意吧!”
李贽先是眼神一亮,转而又沉下道:“江湖中人个个逃亡之徒,并不害怕军兵,率军前去,怕会成为众矢之的,要得此花,必须得以江湖体例篡夺!我军所能做的,不过是为其供应庇护!”
“原护法,你这是何意,方才不是与你讲得清楚,李贽狼子野心,临松守郑叶便是前车之鉴,莫非非要教主完整步入郑叶后尘?”克鲁痛心疾首道!
可面前严清遇刺,克鲁又传闻李贽方才于琉域王宫当中的所做所为,再加上传信之人添油加醋,这位神教左护法顿时怒由心生,遂欲抢先拿下李贽!
李贽并不见得脾气有多好,见北夷人马当真脱手,“唰”地一声抽出腰将配剑道:“右护法这是要卸磨杀驴啊?如果尔等还要禁止,也别怪李或人不讲情面!”
原安看了看摆布,又拉过克鲁道:“克鲁啊,你被人操纵了!”言罢便随后入得房内,留下克鲁在门外抓耳挠腮摸不找脑筋!
“哟,我道是谁在此鼓噪,本来是李大人,来人啊,李大人伙同刺客暗害教主,将其拿下!”阴阳怪气的调子由身后传来!
原安来回转个不断道:“葛翁未说难在那边!”
李贽于琉域王宫巡查一番,这才想起严清,遂由北夷将领带路,来到王宫以外的一出宅院,这处宅院本为萨拉斯所居,萨拉斯背叛以后便搁置下来,现在联军破城,这才得以打扫!
李贽收起配剑嘲笑一声,大步迈上前去,完整不睬克鲁吃人的目光!
所幸服从喜人,半年以内琉域亡国,琉域军兵战死三十余万,降敌十万,这等战绩可谓古迹!
李贽等人进得院落,便见院中两侧人满为患,大多为北夷各部人马,中间却由神教使者敞出一条道来,一向通向前面一间房屋,几人正在那边来回踱步!
“严教主倒也赶巧,据我所知,百年之前此花开过一次,现在正值开放之时,只是羞月一开,伴跟着便是江湖上的一场血雨腥风,不管我北夷,还是琉域及苍国的江湖人士,皆会前来一夺!”
四周一干北夷人马就冲要将上来,抵触一触即发,“咯吱”一声,原安听问院中吵声不对走了出来,身边还站着卓阳与常宇,克鲁愣了一下,瞪一眼李贽,又撇开卓、常二人,附在原安身侧私语一番!看着原安神采一阵变更,李贽便知克鲁并未说甚么好话!
常宇迩来同严清非常靠近,得知这位严姐儿有救,忙褪去忧色镇静道:“大哥,既然如此,我等何不率军解缆,夺来百年羞月!”
“莫非再无它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