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士龙尚未入营,一传令劈面跪隧道:“将军,北河、山城二县攻我丰凯,现已兵临城下!”
无法又命徐阶率十七骑中数人援往南城;自带数骑携两百余军器速往北城,方保得各城不破!
于士龙闻此,气不过吐出一口心血。何如丰凯遇袭,此时不成再生波折,因而悻悻然带三千不足士卒敏捷赶往丰凯!
“得令!”正阳宏领命出城,直追于士龙而去!
再看此时,于士龙已领兵退下城墙,看他铁拳紧握,吹须瞪眼,便知大事不妙!想来也是,火线搏命攻城,紧急关头火线却鸣金出兵,实乃儿戏之举!
偏倒是统统尚未安妥,且不谈御龙婉儿帐下一千新军,毫无经历,就是这县城,城墙亦是久未修复。
不幸文昭,攻城尚未过半,便被火油烧成重伤。
待得探马来报,李贽听闻大笑“天佑我越河!”
板滞半晌,于士龙欲集齐六千余兵援往丰凯,却见南河军毫无动静,便催命上前。连番急催也不见其动得半分,于士龙暴跳如雷道:“尔等但是要方命不遵?”
锏、斧皆为重器,战在于一处好不威风,二者技艺可谓旗鼓相称,大战数百回合亦是平分秋色!
然情势逼人,却不得不搏!
月夕事件,各县自有听闻,今郡尉调兵,郡中五县竟无一县号应!
战事方起,两军交代,此时出兵,不说影响士气,便是想退,又谈何轻易!
吴琳欲借月夕之宴,强收各郡兵权。而后金关郡郡守、郡尉被杀,包含临海郡以内八郡守、尉扣押在京,另有青远、临松、西凌三郡守、尉拒不赴宴,算是明智之举!
而全部临松山岭池沼遍及,虽水土肥美,却无人开垦,百姓多以放牧为生,郡中五县却独一六城。因此越河县城实际高度与浅显城池(即分城)相差无几!如此怎不令人忧心?
西城才稳住局势,南北二城接连垂危。
苍国十二郡,临海至于东北,东临沧海,北壤狄夷,西南既为临松。临海郡守、尉被扣,后又传书各县调兵,合郡军三万入京。
丰凯联军一退,城大将士如释重负,一场争战,越河一方伤亡上千,实在累的不轻,李贽见士卒个个瘫坐喘气,心中滋味难以言表!
联军虽重,但非铁板一块,这便是致命之处。见自家县尉重伤,南河军请于士龙鸣金出兵!
这一声如洪钟大闾般轰进于士冰片袋,他眼瞪大圆,箭步跨前,一把捏住传令脖颈,急呼一声:“你说甚么?”
攻城之战起于辰时,战端一开,李贽心知西城事重,仓猝赶赴于此,也正如所料,文昭率军主攻便在此处。
更有兵卒出言:“于士龙,你这小儿,不说害我南河县尉昏倒不醒,攻城之战更是以我南河军为主,今你丰凯遇袭,仍当我等无知,好替你挡住来敌!”
“正阳宏听令”李贽正色道。
御龙婉儿既已入军,就得禁守军法,虽心有不甘,也只好领命退帐。
“于士龙,你该死遭此一劫!”漫骂之声此起彼伏,引得南河兵卒阵阵拥戴。
“在!”
苍历四六三年秋月,又逢月夕之时,天子受奸相吴琳勾引,大摆月夕宴!
西城垂危,正阳宏率军来援。正阳宏一眼看到于士龙出入己方如无人之地,二话未说便迎了上去,李贽抽身而退。
苍国各城城墙亦有规定,除首要关隘外,其他各地,郡城不得高于都城,县城则不得高于郡城,分城则不得高于县城。
于士龙身先士卒,不出半刻便冲上城墙,与张彪战于一处,于士龙一把紫金开山斧,刃阔九寸,柄长二尺不足,重过百斤,劈、扫、砍、盖好生凶悍。
敌我两边,寸步不让,正打的难分难明,忽听身后鸣金出兵,越河一战不得草草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