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昭把药端给天子,看着他一饮而尽,又递过一盏茶让他漱口,趁替他擦嘴的工夫问道:“药渣甚么的都存起来了?”
天子苦笑两声,也就随她去了。
作者的话:
此次还是太病院两位院判结合起来开的方剂,统统太医都无贰言才拿去煎的,大抵也是本着出了事谁都别想逃的精力才想出这么个主张。
谁知她却点头,“医理之道,母亲曾特请名师教过我,略懂一些。”
庄昭唔了声,“让内廷司把火都给足了,别冻着他们。”顿了顿又道:“让于寒寺带着药方过来,本宫有话问他。”
她安然坐着,侧头叮咛笔墨,“去问问皇上的药煎好没有。”
天子说了两句话,喉咙就又开端痒起来。他闷声想忍住,却还是失利了。
她把他的袖子卷起来,暴露一段手腕,反问道:“皇上又晓得我多少本领?”庄昭抬起眼,当真隧道:“皇上,臣妾入宫不过一两年,你如果然想体味臣妾,恐怕还得再活个十年八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