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望神采绝望,心如死灰,他扶起白凤道:“撞天太奸刁,这不是你的错,我们都入彀了,我没有怪你,但愿天尊保佑凉水坳的乡亲们安然无事。”
云望闭上眼,狠狠呼出一口气道:“白凤中间,我们让人给耍了,此人的目标是祭神鼎。”
云望在前院待了好久,仍然不见白凤前来,觉得白凤临时有事担搁,因而就去书房,瞥见白凤在内里怡然得意。
施言拿着祭神鼎出了门,变回原貌,唤来云豹,骑上它,一夜到了南岭撞天的府邸。
随后,黑羽飞鸽传书给撞天,白凤和踏风是瘟冥蛊国的叛徒,是国人的公敌,大家皆可得而诛之,从明天,你就是本王的担当人。
白凤向云望承诺,惊蛰那天早晨把那片祭神鼎交给他。施言听到后,心中便有了一个主张。
云瞥见他是白凤的贴身侍卫,便没有思疑,因而去了前院,而施言则变更成云望的模样去了书房,悄悄松松获得了那片祭神鼎。
踏风收到白凤的传书,当即去检察那片祭神鼎,岂料却没了踪迹,他立即照实回书,白凤看了回书后递给云望,随后瘫软在地,喘着粗气,把众侍卫吓得魂飞魄散,忙请太医。
惊蛰那天傍晚,云望刚要去白凤的书房,施言所窜改的侍卫便拦住云望道:“殿下请云望中间到前院会晤!”
撞天看过老爹的传书后并没有多欢畅,他回想兄弟三人小时候的场景,当时的他们天真天真,大哥二哥是多么爱他体贴他,现在一家人四分五裂,眼看就要相互残杀了。一想到这点,撞天不由感到五内绞痛,生不如死。
白凤与云望同眠,谈得非常投机,竟然聊到天亮,而蜘蛛三人同眠,睡得跟死猪一样。
一众侍卫将白凤和云望四人扶出来,吸风挨个抚摩雷鹰的羽毛,轻声说道:“火伴们,去南岭,辛苦你们了,奉求!”
白凤一听,浑身猛地一颤抖,对侍卫长道:“一岳,快飞鸽传书给二王子,问他祭神鼎可还在。”一岳领命去了。
床上的蜘蛛三人哭成了泪人,嗓子都哑了,这一起极度艰苦,他们觉得会一片一片地毁掉祭神鼎,岂料还没见过祭神鼎的模样,三片祭神鼎就回合了,这岂不是要和家人天人永隔了。
太医走后,一岳急得在屋子里来回踱步。
白凤一听,俄然感觉腰腿有力,不由得后退几步,差点颠仆在地,幸亏两个侍卫扶住。云望摸了摸矛敢的尸身,又冰又硬。
“部属服从,请殿下稍等。”吸风出了门,吹了一声口哨,随即有十二只雷鹰从天而降,停在王府大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