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安国点点头,没再问甚么,细心的给拓跋明月倒水。一边柔声提示着她慢点儿吃,别噎着了。
第四日冯落璃踏进奉仪殿,看到的还是一片空缺,低头看了看目不斜视的拓跋弘,静声道:“弘儿,母后罚你誊写的为君之道呢?”
拓跋弘一问出口就愣住了,面前的灵位不就是吗?母后那般痛不欲生,不就是因为皇长兄已经不在人间了吗?
好久未曾提及过此事了,本来冯落璃觉得再也不会提起。再也不会痛了。但是,想想孩子从身材里一点一点流失的痛苦,冯落璃仍像是在刀尖上行走普通,痛苦不堪。
“不晓得!月儿醒的时候,太子哥哥就不见了!”拓跋明月用力儿把口中的馒头咽下去,以后喝了一大口净水,又拿起一个馒头开啃。
“是吗?母后为甚么要罚我们啊?”(未完待续。)
“弘儿错了!母后,弘儿……”
拓跋弘和拓跋明月被整整关在奉仪殿三日,除了每日定时有人送些斋饭以外,便无人踏足。拓跋明月开初还时不时的缠着拓跋弘,多次得不到回应以后也就不再闹腾,乖乖的躺在蒲团之上本身玩儿或者睡觉。
“母后!”明白了冯落璃企图的拓跋弘恭恭敬敬的跪在冯落璃跟前,行了一个大礼,“弘儿知错了!”
万安国轻拍着拓跋明月的背,软声安抚着,“月儿不怕,安国哥哥在呢。”
拓跋弘看看那张没法摆到奉仪殿的灵位,如果不是争宠夺利,他便能成为大魏的皇宗子,而本日母后也不会如此哀思欲绝……
拓跋弘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扑进冯落璃的怀中,“母后!都是弘儿不好惹你悲伤了!您打弘儿吧!您骂弘儿吧!”
冯落璃点了点头,“母后在怀你皇兄之时,你父皇非常的欢畅,母后也是欣喜不已,事事遵循太医叮嘱。倍加庇护。你父皇常常伴随母后。总要趴在腹上跟他说上好一阵子的话。阿谁时候,每一****父皇和我都是满怀爱意的等候着他安然出世的那一日……”
冯落璃在正中间的一张灵位前站定,拓跋弘抬眼看畴昔,遗像之上并没有肖像不过是写了几个字,灵位之上的字倒是惊得拓跋弘睁大了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