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慕容白曜搭弓,嗖的一声!那半只箭羽飞向空中,半晌不到箭羽带着鹞子稳稳的落在拓跋云的脚边。惊得他目瞪口呆。
慕容白曜仓猝把拓跋云扶起来,“云王爷不成乱了君臣礼数!”然后看了看冯落璃,“这下王爷你可信赖朱紫之言了?”
“那你为何感觉你伤了皇嫂,会祸及你的母妃呢?”
此时,冯落璃从昭阳殿里缓缓走了出来,看看两人徐行走到拓跋云身边,轻唤了一声,“云儿!”
拓跋云回转过身,将弓箭扔到慕容白曜跟前,颐气教唆。
说罢,顺手拿出一旁兵器架上的弓箭,拉弓上箭,对准百步以外一朵秋菊,就射了出去。只听得嗖的一声,箭羽射穿花茎一朵秋菊稳稳的躺在地上。
慕容白曜则是冲身后的寺人低语了几句,回转过身在兵器架上挑了一把材质最为浅显的弓箭,而后拿了一只箭羽将其居中折断。
“好!”
“好吧!本王看在皇嫂的面子上勉为其难的和你比上一比!不过,输了本王但是要罚的,到时候可别说本王仗势欺人。”
“你是何人?”
目睹拓跋云的进步,拓跋浚也深感冯落璃的聪明,有她在这曾经感觉冰冷非常的皇宫也变的暖和起来。
拓跋云仿佛听过这个名字,但是如何都想不起来了。
她一袭湛蓝滚边宫装,外罩一件同色交领窄袖袍衫,领口袖间用银色丝线细细沟边,将她的沉寂气质烘托的淋漓尽致。
此时,一只飞鸟模样的鹞子飞向天空,拉线的寺人还在放动手中的线,不大一会儿一尺见方的鹞子便像只小鸟普通飞在空中了。
冯落璃一笑,取出绢帕给拓跋云擦了擦额头上的细汗,软声道:“那此后云儿单日跟皇嫂学习经史子集,双日和慕容师父学习技艺、排兵布阵之法可好?”
慕容白曜看看拓跋云小小年纪量中无人的模样,瞬时明白了冯落璃的企图,不由上前一步,双手抱拳道:“倘若微臣输了,任凭王爷措置!”
慕容白曜谦善一笑,“略懂罢了,朱紫过誉了!”
拓跋云欣喜的看向冯落璃,“皇嫂此话当真?!”
就在拓跋云不明以是的时候,一个白衫劲装的男人走至殿前站定,看了看拓跋云拱手作揖“拜见云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