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浚点点头,本来重用李洪之就是权宜之计,天然还是要给拓跋弘多留贤臣良将的。“以是,璃儿,有一件事我思趁好久,一向难以开口……”
拓跋弘特别的依靠冯落璃,这一点冯落璃很清楚。小小年纪便被各色事件所累,也实在让民气疼。但他是太子,将来要撑起一个国度的,就算是为了他的将来,冯落璃也该狠得下这份心。
冯落璃略略点了点头,“我只在窗边上看了看他,未曾出来。”
“璃儿!”拓跋浚握紧冯落璃的手,两人联袂行至寝榻边上坐下。拓跋浚带着柔嫩的目光看下落寞的冯落璃,“弘儿迟早是要长大的,他会执掌朝政、会娶妻生子,我们不能陪他一辈子。要想他来日顺风顺水。为今我们只能忍心他小小年纪去学如何一小我安身。”
冯落璃低头不语,拓跋浚的话是对的。他日如果朝堂有所变故。弘儿身边却偶然腹之人。再贤明的臣子,都比不得一脉血缘。
青萼看着映雪那张被肝火沾满了的脸颊,心想许是在东宫那边受了气。好歹拓跋弘是她看着长大了,如果因为太子好歹她还能说上话,也免得冯落璃再为此烦心。
拓跋浚晓得冯落璃心疼拓跋弘,又担忧他看到本身会散下来。拓跋弘移居东宫的这些日子以来,冯落璃几克日日都要前去看看,却也从反面拓跋弘打照面。为的就是让拓跋弘自主起来,可苦的就是冯落璃了。
那种近在天涯却不能相见的痛苦,实在是一把刀子剜着冯落璃的心。
见到冯落璃,映雪的肝火不减,一双桃核一样红肿的眼睛直盯盯的看着冯落璃,只尊了一声,“皇后娘娘!”连面见之礼都未曾行了。
青萼被说的一头雾水,看着映雪更感觉莫名,“你这丫头如何说话叫人听不懂了呢?究竟产生了何事?值得你一大早便如此怒容满面的?”
“无妨!只要为了弘儿好,便让哥哥离京吧!”冯落璃沉默了好久,才缓缓吐出这几个字,“只是姑母年纪大了,离京之前,让哥哥和诞儿多去陪陪她白叟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