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明霞看看小脸儿都红了的拓跋若,大姐姐普通的伸手揉揉拓跋若那毛茸茸的头发,嘿嘿一笑,“若儿没事儿吧!”
“贫嘴!”冯落璃责怪的看着拓跋浚,即位以来拓跋浚一向勤政爱民,日日劳累国事,世祖打下来的国土要守住,宗爱留下的遗患要整清除理,民生规复,稼穑正视,西部平叛,南部与宋交好对峙,总有一波又一波的政事国务。约莫此次晕倒是拓跋浚可贵的闲暇光阴了。
冯落璃将二人拉起来,擦擦额头的汗,“你们这是干甚么了,如何跑的满头大汗的?”
拓跋浚听着有些窘,也不怎的冯落璃给的甚么都感觉好,药也不感觉苦了,可就被冯落璃如许直白的说出来,脸上也有些挂不住,不由得分辩道:“我哪有!是他们那些人不会喂药罢了!老是苦的不得了。”
冯落璃伸手覆在拓跋浚的唇上,摇点头道:“李脩说了,你只需好生保养身子就好!”说着牵起拓跋浚的手,“走吧!我们出去逛逛,传闻黄山落叶松乃是难见的异景。”
冯落璃见二人没事儿,惊起的心缓下来,“霞儿,你把稳些!若儿还小,别磕着他!”
“璃儿,弘儿初理国政,我担忧他……”
反倒是一贯飞扬放肆的乙凌,自从有了四皇子若以后,性子收敛了很多,一心都在若的身上,固然还是目中无人的模样,但却少了很多的是非。再加上,长的水灵清秀非常敬爱的四皇子,聪明机警的很,得拓跋浚和冯落璃的爱好,天然乙凌的礼遇也和缓了很多。
伴驾随行的除了冯落璃带着拓跋明霞以外,另有沮渠夏娜、拓跋明月母女,乙凌母子。因为明月先前落空拓跋浚的宠嬖,沮渠夏娜一向都表情不畅,此次虽伴驾而来,但看着比起明霞,恩宠差了一半不止的明月心中更是愁闷非常。
“恩!放心吧!姐姐说!”拓跋明霞一副姐姐的模样悄悄拍拍拓跋若的小手,然后当真非常的看向冯落璃,“母后,这个是我和若弟弟找来的宝贝,吃了今后就再也不会抱病了。如许,父皇便能够一向陪着我们了。”
拓跋明霞拉着年仅一岁八个月大的拓跋若飞奔驰进黄山宫正殿,还被门槛绊了一下,几乎跌倒,拓跋明霞下认识的护住拓跋若的头,一旁眼疾手快的侍卫仓猝捞起要跌倒的两人。
拓跋浚和冯落璃并肩坐在黄山宫之前的观景台上,看着面前如血的残阳一点一点的晕染着天涯,而后又被云海一点一点淹没,感受着身上的阳光煦暖一点一点的减少,体味着只要两人独处的温馨。
“母后!母后!”
拓跋若冲拓跋明霞嘻嘻一笑摇点头,握着的小手一点儿没松开。拓跋明霞粲然一笑,拉着拓跋若朝冯落璃走畴昔,哈腰行了一礼,“儿臣拜见母后!”
“这是甚么?”冯落璃看着那青青的果子,尽是猎奇的看着两人。
“吃了今后不会抱病?”冯落璃拿起被拓跋明霞和拓跋若称为宝贝的青果子,生于淮北独占的纹路,明示着这枚枳果不过是不能食用的桔罢了。
“都是一样的药,如何就苦的不可了?”冯落璃轻柔的笑着将一枚薄荷压抑的糖片送到拓跋浚嘴边,“方才你不是喝完了吗?”
“璃儿,这些日子都是你在照顾我,辛苦你了!”拓跋浚甜美的喝着冯落璃亲手喂送的汤药,一点儿都不感觉良药苦口,对着面前的冯落璃柔情似水。
冯落璃浅浅一笑,拿出绢帕擦掉拓跋浚唇角的药渍,“某些人啊,旁人给端药,老是嫌三嫌四如何都不肯好好吃药。老是一幅药要剩下半碗来。”
“嗯!霞儿和若儿真是长大了,晓得为父皇担忧了!”冯落璃点点头,当真的看着两人,“不过呢,你们的父皇不过是传染了小风寒,用不到这个宝贝。(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