措置了冯妙以后,朝堂之上不甚晓得内幕的外戚及百官,自是纷繁上表各抒己见。拓跋宏则是挑了几本言辞狠恶的在朝堂之上予以会商,朝臣分红几派争辩,拓跋宏倒是落得一旁看热烈,时而不时插上一两句,以别人之力等闲化解了本就理不清的外戚和朝臣之间丢给他的困难。拓跋宏一会儿帮着朝臣怒斥外戚,一会儿又和外戚一起和朝臣对骂,摆了然就是混淆了这趟水,又不做明白表态。吵了几日,朝臣们也都见机的不再提冯妙之事。
“婵儿不是并无大碍吗?”冯落璃略略叹了口气,“何况,在外她始终是婵儿的姐姐,虽嫡庶有别,但也毕竟是冯太傅的女儿。你莫非让哀家正法此中一个为别的一个讨公道吗?所幸并未变成大祸,略施惩办经验一下便是了!”见拓跋宏神采有所和缓,持续道:“何况,你亲政不久,如此拿太傅之女开刀,未免动乱朝臣。这一次,还是息事宁人的好。”
右昭仪冯妙目无尊卑、气度狭小、嫡母大丧期间着锦衣华服招摇过市,脾气悍妒有伤皇家颜面。处以半年禁足,非有召见不得出宫,并令其日日前去先祖祠堂誊写佛经百篇,以彰宫规。
懿旨一下,冯妙居住的青莲殿自是一片哭声,冯妙大发雷霆吵架宫人,但还是方法旨谢恩,并由教习嚒嚒及祠堂领事寺人监督受罚。昌黎王府更是几近吵翻了天,方才生下儿子不久的常氏,听闻冯婵被惩罚,天然是拉着冯熙又哭又闹、寻死觅活。太傅冯熙自是不堪其烦,甘脆躲到书房当中不准任何人打搅。
“不过是闭门思过,罚她跪守祠堂,为先祖誊写佛经罢了!”冯落璃未动声色,淡淡说道,没有涓滴要重罚冯妙为冯婵讨回公道的意义。
后宫清净了,冯落璃天然也落得安逸,太学的事也大多交由太学律博士措置,冯落璃只偶尔前去检察。常日里除了教养冯婵,便是顺手写几笔字,翻几页书了,日子倒是可贵的舒畅。
拓跋宏点点头,“还是皇祖母想的殷勤,孙儿受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