丛屏慎重的点点头,“娘娘放心!奴婢绝然不负娘娘重托!”
“娘娘!奴婢……”
“奴婢想起一事不知当说不当说。”
“娘娘!”这个时候青萼低低的叫了一声。
“是!”义容从青萼手中取了银针端起白瓷杯,走至悦椒房床榻之前。半晌以后返回净水当中有了一滴殷红的鲜血。冯落璃从针包上取了一根银针刺破手指,一滴鲜血滴落在瓷杯当中。
静临禅师看向那只白瓷杯,只见冯落璃的鲜血落下,杯中的血便散开成环状而冯落璃的血迹则是不散如红色珍珠装凝集在血环中间。
静临禅师点点头,从袖中取出一个针包,从上抽出一根银针道:“待会儿,娘娘能够刺破手指放一滴血入此杯中?”取一个白瓷茶杯倒了些净水放在一旁的几案之上。
放开丛屏的手,冯落璃踩着那仿佛看不到绝顶的青砖路,背影孤寂的分开。丛屏不觉湿了眼眶,此事已然到了羽林中郎那边,即便是冯落璃要帮也要费很多难处。她是昭仪心头上的人,此番给她添了这般祸事,实在惭愧的很。
静临禅师和常太后到云华殿之时。冯落璃已然在那边了。静临禅师上前以佛家之礼双手合十道:“娘娘久等!”
青萼点点头,“奴婢不敢扯谎!当日悦椒房命奴婢在内听候调派,亲耳听到换命二字。救治娘娘以后,悦椒房神采惨白甚是疲累,像是被抽了赤色普通。”
“何谓同血同命之人?”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图!禅师此举公然佛家大善!这边请!”
“如此!哀产业多谢禅师了!”
正月初五,拓跋浚行皇太后令调集各宫嫔妃在礼佛坛为后宫安宁祈福。主持祈福之礼的乃是名誉甚大的肆州静林山静临禅师。
“雷公藤之毒本来不难清理只需上古紫檀为药引服药静养便可,只是椒房又误食水银,如此一来所需主药引便非上古紫檀了。”
“但说无妨!”
“婉转你本日煞是都雅!”
“禅师有劳了!”
冯落璃扭头看看青萼。
“烦请前去媚谄椒房的一滴血前来。”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只是烦请太后带路了!”
静临禅师神采喧闹如水。看向殿外某处,缓缓道:“太后有所不知。水银少量服食并非致命之物,但对于身中雷公藤之毒的人来讲便是静脉逆转之物,即便当即理清也是于事无补了。”
婉转将一封信笺递给冯落璃,脸上泛着浅浅的微红像是跑的过急了。伸手如婉转,那里有甚么需求急仓促赶路的时候。冯落璃看着神采红润,唇角带着轻柔笑意的婉转,另有那特地润色过的衣衫,常常去见慕容霸白曜婉转都用足了心机。
“孪生姊妹?!”常太前面露绝望之色。
“以命换命?!”冯落璃的唇角也不由染上凝重之意,悦小巧为于阗奇女莫说是孪生姊妹即便是亲生父母都不甚清楚。而这一命换命听起来更是怪诞。
“换命?”静临禅师看向青萼,“你可肯定?”
“削发人不打诳语!”
“娘娘,这个是慕容大人叫奴婢给你的!”
常太后看看身边的义容,叮咛她前去。
静临禅师向前踱了几步,“所谓同血乃一母同胞孪生姊妹;所谓同命乃是曾共赴存亡以命换命之人。”
“娘娘!但是慕容大人找到了分身的体例?”青萼也被冯落璃脸上的欣喜传染不由得面露欣喜之色。
“娘娘果然是悦椒房的同命之人!”(未完待续。)
“禅师!”常太后回身双手合十,“不知叫住哀家所谓何事?”
冯落璃上前适时问了一句。
常太后不懂此意。复问道:“禅师此话怎讲?何谓可救?何谓不成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