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礼吧,深夜前来所谓何事?”
“是甚么?!”拓跋浚昂首,看向苻承祖的眸色骤冷。
拓跋浚放动手中的笔,伸手握住冯落璃的手,“累着没有?”
冯落璃笑笑,“小孩子哪就讲究这么些呢,本宫去看看弘儿!”
容止面色镇静,“苻大人将此事禀告皇上了!”
“甚么?!”常太后惊住,“哀家不是叮咛过他,此事不准张扬,那苻承祖是不是受了谁的财帛了!?”
“你是如何当差的,为何未曾上报于朕??!”
“是!微臣服从!”
青萼上前端了杯热茶递畴昔,“娘娘,您返来了!”
“娘娘。您返来了!陛下呢?”落英在昭阳殿门口迎着冯落璃,顺口问道。
落英被噎得满脸通红,她何尝不知主子的事儿不是她们做奴婢的能晓得的。不过是这些日子,皇上都跟娘娘同进同出,就顺口问了。
一日深夜,苻承祖带着几名禁军将抓获的私闯禁宫之人扭送往宿卫监。那人一起叫骂着,苻承祖不得不着人实实的堵了他的嘴。
苻承祖躬身快步走出去,“微臣叩见陛下!”
“陛下,臣妾这便退下吧!”
“就说朕已经睡下了,有甚么事明日再报!”
“娘娘经验的是!奴婢再不敢如此莽撞了!”落英从速认错。
“我是皇上的乳父,就凭你们也敢抓我!看你们是不要命了!”
冯落璃看了一眼紧随拓跋浚厥后苻承祖。若不是那人喊叫惹得侍卫皆知,他也不会前来禀报吧!说到底都是为了自保。论忠心也不晓得有几分是真的。
常太后咬了咬银牙,静声道:“皇上问起,不管如何抵死不认便好!一个韩轩,没了就没了罢!也怪他恃宠放肆,到时候给些银钱打发他家人便是。”(未完待续)
苻承祖点点头,“是臣有罪!”
“弘儿呢?睡的可还安稳?”
青萼点点头,“这会儿睡的正香!您不晓得,方才还吵着要母后呢,乳母哄了半天赋睡下!娘娘的心疼没有白搭,皇宗子端的是心系着娘娘的!”
冯落璃点点头,没再说甚么。
太后正在内殿等的焦心,不想容止仓促忙忙跑出去,“太后!不好了!”
冯落璃把手上的暖炉递给落英,“站在外头冻坏了吧!把这个拿去暖暖手,他日让青萼带你去做几件棉衣。这天儿越来越冷了,你再有个头疼脑热的,本宫就不知该说谁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