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以后冯落璃才缓缓问出了这么一句。那般清孑的身形临风站在天渊池边。眸色当中因为穆辉燃起的寥落像是把她带到了很远的处所。
冯落璃盯着还未曾融冰的池面谛视很久,直至暮色褪去才转过甚来看向拓跋子推,定然道:“你放心!有我在不会让洛侯有任何不测。”
“皇嫂!洛侯自在体弱。父皇临薨逝之时曾把我和皇兄叫至寝榻之前……”拓跋子推那沉毅深不见底的眸子当中染着一丝墨蓝的静辉,中转那年当时的临终嘱托,“父皇奉告我。同胞兄弟本应相互照拂。对于洛侯更应如此,他身受痛苦倍于凡人,将我的封地毗邻肆州便是替父皇保护于洛侯。”
三人同业一边赏花一边说着闲话家常之事,未几寺人来报说是拓跋浚有事召见拓跋云。拓跋云撇了撇嘴,依依不舍的看了看冯落璃和拓跋子推,又说了必然要等他返来再赏花的话以后才拜别。
“璃儿!产生了何事?你怎得哭了?!”
拓跋子推的声音略低,染着一丝怆然之色。如同初起的阮咸之声,直击民气。
“哈哈!三哥,我都说了皇嫂定然向着我的,你和皇兄再想凶我是不能了!”躲在冯落璃身边的拓跋云请愿似的看着拓跋子推一脸的对劲。
而现在这般甘旨适口的毓秀流芳还在,拓跋洛侯的身子倒是积重难返了。
“嗯!本宫这会儿仿佛吃一口毓秀流芳!”冯落璃喃喃的说着。
“许是没有了!”青萼看看神采有些不大对劲儿的冯落璃,“奴婢记得前次娘娘要吃的时候就没有多少了,到了宫里奴婢再找找也许另有呢。”
“娘娘!也真是巧了,奴婢去库房一看肆州送来的礼品当中就有毓秀流芳这一小吃,便随王遇前去取了一些来。”青萼说着将一盘毓秀流芳放在冯落璃身前的餐桌之上。
洛侯这个名字入耳,冯落璃不由得心底一震。前次为了她入狱之事不吝以身犯险几乎丢了性命,而后又不辞而别。一向心中担忧着他的身材可还好?只是……
“他…他的身子可还好?”
冯落璃点点头。
“呵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