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常太后横了一眼以后,乙凌和曹朱紫齐齐下跪向冯落璃认错。
悦小巧神采平和,顿了一下,缓缓道:“礼佛讲究诚恳、虔诚,昔日迎礼之佛,大略是释迦摩尼、南海观音。此次大败柔然,是甲等值得道贺之事。既是诸神庇佑我大魏,不如此次礼佛便不但限于以往迎礼之佛。大可,补葺佛堂,遍秩群神。”
“各罚奉银三个月以儆效尤!”冯落璃没有多余的的话,直截了当的惩罚,而后看看太昭仪和太后,“本日是太后相邀,我们姐妹才得以相聚。本宫倒还好,言语冲撞也不过是姐妹之间的口舌,反倒是败了太后的雅兴,真真是要静思己过了!”
“mm知错!还望姐姐惩罚!”
曹中式景况不比乙凌好,出身寒微不说,也没甚么背景。要不是常太后被奉为太后,她恐怕就要流落大街了。那里敢想宫中这般的锦衣玉食。再说了,她比谁都清楚,跟太后不过是远的不能再远的远亲,若不是太后要拔擢本身的权势,八辈子也轮不到她进宫。
太昭仪点点头,“太后所言极是!只是这主持礼佛之人,务必心机纯良,不然伤了佛家灵气就罪恶大了!”
冯落璃话音刚落,常太后还没来得及变神采,拓跋浚的声音便传了过来。
“你们也都起来吧!”拓跋浚看看其别人,而后看看常太后和太昭仪,“礼佛之事关乎社稷百姓,主持此事非常心机纯洁良善之人,太后、太昭仪心中可有合适人选?”
两人又仓猝转向常太后,要求惩罚。不过是一时的口舌之快,便要这般弥补当真也是庸人自扰了。
“悦椒房!”常太后缓缓说着,“悦椒房的虽入宫不久,但心机良善、敦睦后宫,有目共睹。主持此次礼佛之事,再合适不过了。”
“并无不当!”
“臣妾拜见皇上,陛下万岁!”一应妃嫔具是起家福身施礼。
“太昭仪经验的是,他们人比花娇的天然心直口快些,只要背后不做甚么抢功使坏心机就好!这一句半句错话的还能翻了天去不是?”
太昭仪看了看悦小巧,好一个八面小巧的主儿,而后看看冯落璃,“冯朱紫,此事关乎尊卑礼数。皇上曾叫哀家助你协理六宫。哀家是老了,看这后宫之事不老。本日之事,是要禀报皇上,还是酌情措置,便由你决定吧!”
常太后略略点了点头,“悦椒房,你觉得如何?”
“太昭仪息怒,本日皆是因嫔妾而起!这尊卑礼数是决然不敢忘得,两位mm一时讲错,自是该罚。但事因皆源于臣妾,还请太昭仪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