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一个小小的司官单凭着人代领月奉之事便要对皇后娘娘动手,实在是匪夷所思。依臣之见,这青茉定然不是普通的宫女,其心可诛。”
“水…来人哪!”
晚餐时候冯落璃还未醒,拓跋浚便叮咛了人把饭菜温着。等冯落璃醒来以后再吃。本身则是叫人把奏折拿到昭阳殿,坐在书案以后看奏折。趁便重视着冯落璃的一举一动。
“陛下!臣业已将司官青茉押入了天牢。”
冯落璃坐直身子,看了看青萼,“青萼,你随太医拿药去吧!”
冯落璃摇点头,“濬,你没有不好!弘儿醒了吗?”
冯落璃看着拓跋浚,“濬,此事虽是因青茉向我报仇而起,但我总感觉事情没有那么简朴。”
“只是我有一事想不通。”“何事?”
冯落璃感觉本身睡了好久,因动手臂的不舒畅、口渴难耐才醒来。
“乙浑,此事你要给朕查清楚,此等用心叵测之人在宫中如有翅膀,怕是这个后宫都要不宁了。”
“弘儿出身的流言也是她所为?”
“有劳李太医了!”
拓跋浚脱下外套翻身上床,躺在冯落璃身边,谨慎不碰到她受伤的手臂,把她揽在怀中,“我已经将此事交由乙浑查办了。现在你只需好好疗养便可,其他的事情便交由我来措置。”
拓跋浚昂首看了一眼乙浑,沉声道:“她可说了些甚么?”
拓跋浚把茶碗放在一边。坐在床榻边上,满眼心疼的看着冯落璃,“璃儿,都是我不好,又害你受伤了。”
拓跋弘不出五日便能自在下床走动,体力也规复了七八成,旬日以后便还是习吻练武。万安国因着额头受伤的原因,多卧床歇息了几日,高阳公主更是衣不解带的照顾。拓跋浚特许万安国留在昭阳殿疗养,准他和拓跋弘同起、同卧,一利用度皆依皇子份例。
映雪一边给冯落璃喂水,一边缓缓答道:“皇宗子和世子均无大碍。太医说不日皇宗子便会醒来,至于世子……”
“啊?!”冯落璃不解的看着拓跋浚。
“是!”青萼服从,看了看李脩柔声道:“李太医,这边请!”
“麒麟?!”拓跋浚仿佛好久没有听到这个名字了,乍然听到另有些许不适应,“麒麟之死跟你并无干系,她何故这般暴虐暗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