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禀陛下!”竹青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伸展垂泪,“悦椒房……悦椒房不好了!”
常太后走过冯落璃身边眸色乍冷,“你随我来!”
拓跋浚固然因着悦小巧之事略有不快,但因着新年脸上天然也笑意不减。扭头见坐在身边的冯落璃始终是和顺含笑的模样,心下更是放心很多。
“方才臣等已然让椒房服下体味毒之药,此番并无大碍了!只是椒房本已贵体浪费,加上雷公藤之毒,此番怕是挨不了多久了。”
云华殿内灯火透明,周澹和一众太医已然在了。
“皇上!”常太后叫了一声,拓跋浚还是停下了脚步,“此番蓄意暗害悦椒房之事关乎后宫体统,还请皇上彻查、严惩凶手,毫不宽宥!”
“皇上……”
“皇上!性命关天!”常太后看着拓跋浚眸色当中蓄着哀告之色,“佛家言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图,哀家觉得性命要紧……”
歌舞停歇间隙,悦小巧身边的司官青竹一袭素青色衣衫急仓促的跑至殿前,在浩繁素净的光彩当中那抹素青一下子就吸引了统统人的重视。
拓跋浚沉声问道。身边的李脩则是移步上前依例把脉、诊断。
“你是说你没有下毒?”(未完待续。)
青竹一愣,仓猝用衣袖擦干眼泪。俏目含泪看了冯落璃一眼而后道:“回禀陛下。方才奴婢喂悦椒房喝水,不料悦椒房手脚冰冷,浑身没有涓滴的温度。像是……像是……”
冯落璃眸色清远静遂,唇角挂着比北风还要冷上几分的笑意,“现在悦小巧死了获益最多的人无疑就是我,不过走这一步怀疑最大、树敌最多的无疑也是我。”冯落璃缓缓侧过身避过直面而来的冷风,“太后的权势,儿臣多少还是晓得的,一旦落空了您的搀扶,手铸金人之礼即使物件齐备,儿臣礼成的概率也不会太大。如此以来,我若此时毒杀了悦小巧,于我而言并不划算!”
“你说甚么?”
拓跋丕点点头。看看被拓跋浚牵着的冯落璃,略略点头。“陛下,娘娘慢走!此处有老臣,无需担忧!”
“悦椒房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