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酒杯舀了一小杯,纠结了半晌方翎还是没敢喝下去,他的身表现在才不过十四五岁,万一喝傻了可就费事了,下认识地看向一旁的公输瑜,后者像是惊骇被毒死一样连连摆手,表示本身绝对不会碰这类东西,这下倒是让方翎不由有些犯难,新酿的酒总归要有人尝尝啊。
闭上眼睛,辛甲抿着嘴唇回味了好久,方才长出一口浓烈的酒气:“好酒!又香又辣,喝下去和咽刀子一样,不过进了肚子就感受浑身都是暖的,好!”
“必定是打得起来的,本来沙驼部恐怕只是想把我们赶回渭水南岸了事,但现在他和我们已经到了不死不休的境地,上千匹战马啊,上回我们剿除了十二个部落弄到的战马也就那么多,呼延甲他们把沙驼部族长的老婆抢返来恐怕也没这么大的仇。”
“这多不美意义。”酒坊的木门被一把推开,辛甲内疚地笑着冲了出去,抢一样地从方翎手中拿过那酒杯。
就在方翎筹办以神农尝百草的决情意义意义的时候,酿酒作坊的房门被人“咣咣”敲响,辛甲那极具辨识性的大嗓门在木门外响起:“大人,辰甲他们已经到渭水边了,还带回了起码上千匹战马!”
说着谨慎翼翼地看了方翎一眼,见他点了点头,又就着铜管连接三杯,杯到杯干后,辛甲已经处于迷醉的状况,说话时舌头也大了起来,摇摇摆晃地一头栽在地上昏睡了畴昔。
眼看着方翎倒完了几坛白酒又扑灭了上面的柴灶,公输瑜轻声问道:“你让我打造这么一口大锅就是为了蒸酒?”
就在辰甲等人日夜兼程地赶回扶风城时,一座夯土筑成小作坊也在渭水南岸悄悄完工。
公输瑜面色有些沉重地点了点头,前次同北岸回鹘人的战役中,参战的五百名扶风城士卒几近大家带伤,所幸方翎手中的金疮药储量充沛,这才让伤兵们对峙到了雁门关的军医赶来,只是即便如此仍然有十多人因为伤口大面积传染,死在了病床上。
“能少丧失些人就是功德。”脸上闪现出一抹淡笑,公输瑜见酒液一滴一滴地顺着铜管流入瓷盆,凑畴昔悄悄一嗅,顿时皱了皱眉:“这味道比我们上回吃火锅的时候喝得酒仿佛要烈很多啊。”
悄悄拍了拍脑门,看来这蒸馏酒不但能用来消毒还能够用来麻醉啊。
“其他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