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五十余骑向那沙驼部迎头赶去,只是即便他们有鹞鹰指路,又有换乘的战马可供一起全速奔行,但数百里的路程也让他们走了足足两天两夜。
有些头疼地叹了口气,辰甲道:“看来是这沙驼部先前的态度过分悲观,引来了回鹘高层的不满,被他们怒斥了,只是这下就有些费事了,前天解缆时大人还说过,如果这沙驼部保持一天十里的前行速率,为了制止激愤他们就临时不消理睬来着。”
见呼延甲没有表示反对,辰甲很快把军令传了下去,一行人在火堆旁烤热了干面饼,就着牛肉干和腌菜算是对于了一顿晚餐后便立即开端睡觉,马歇人不歇地疾行了两天两夜,他们现在也确切需求歇息一下了。
火光当中,战马血流成河,就在这时,辰甲俄然听到一阵高亢的嘶鸣声响起,一头比浅显战马高出尺许,外相油亮如同缎子般的玄色骏马踏过火焰,怒啸着冲了过来。
一刀斩杀了一个提着弯刀,只穿戴犊鼻短裤就冲出帐篷的回鹘人,辰甲见一旁的呼延甲已经一刀劈开了马圈的围栏,赶紧领着一众标兵冲进马圈中,一边四周燃烧,一边罢休搏斗着一匹匹惶恐的战马。
看着远处在太阳落山后显得黑黢黢一片的沙驼部营地,辰甲冲身边的呼延甲皱眉道:“不对啊,这些回鹘人本来一天只会走十里地,你算算明天他们走了多远的路程?”
匈人身材矮小,鼻子扁平,与莽荒诸部中的鞑靼人边幅附近,先火线翎就曾经担忧过每日军马队的面庞会不会惹来甚么费事,不过幸亏文明体系非常善解人意,这批通过虎符招募的每日军骑士固然顶着呼延这个典范的匈奴姓氏,但和辰甲他们比拟也只是五官的表面略微深了一些,而那作为伍长的呼延甲,除了面庞非常冷肃以外,样貌体型更是战役常汉人没有任何辨别。
危急时候,这沙驼部马群的马王终因而赶到了。
“总归是要打上一场的,早一天晚一天罢了。”擦拭着弯刀刀鞘上的灰尘,呼延甲低声道:“我们该如何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