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奇异,活了二十多年,时暖本身都不清楚本身身上的敏感点在那里,可他却总能等闲地找到。
然后,他就松了本身的手,直直地望进她的眼底,像是把主动权和挑选权都交到了她这里。
到了最后,陆之恒眼眸微眯,收回了一声满足舒畅地喟叹。
“就……结、结束了吗?”时暖不肯定地问,沾了些东西的手不晓得该往那里放好。
他从纸巾盒里抽出一张纸,细心地帮她擦洁净指缝间的浑浊,复又抱住她,在她眉眼处和顺地亲了又亲,“我的暖暖真是和宝贝。”
“剩下的不记得了。”她不幸兮兮地答复,紧紧地咬住唇,很想让他放过本身。
“暖暖, ”陆之恒和顺地捧起她的脸, 唇角微弯, 慢悠悠地问, “你昨晚不是说, 要做好事的吗?”
陆之恒爱死了她这副娇怯怯的神态,仿佛也从调.戏本身害臊的小女朋友中找到了无穷的兴趣,“我谦虚肠请教,暖暖莫非不肯意奉告我吗?”
光是用一只手,都能带给他一次极度欢愉的盛宴。
陆之恒松开了环住她的手,时暖内心一块石头终究落地,刚想坐起来,却又听他说,“暖暖,你心机课教员教的东西不对。”
时暖如何都不肯再说,他的一只手就渐渐下滑,落到了她的腰间,还悄悄地捏了一下。
“可我已经当真了。”陆之恒抿了下唇,说出的话更加直白,“暖暖,你莫非没有感遭到……我对你的身材反应?”
沉湎于她带来的情和欲,享用着她慷慨赐与的欢愉。
时暖:“!!”教员如何会教这类东西啊?
陆之恒声音显得沙哑磁性,“平常没甚么事,是因为喜好的人不在身边。但明天不一样,和你睡在一起,我这里硬得特别难受。”
她耳根发烫, 脸刹时红了一大片,但这不但仅是因为陆之恒的这句话,还因为他抵在她的身上的某个部位,仿佛垂垂地……硬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