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庄看了一眼周易,周易笑了一声:“如何说呢!必定比大棒子好用,省时又省力!”
“要真这么有效,赶明做一批,我让人拉到四周几个村里去,我想他们应当也会买!”周庄蹲下身子打量了一番,嘴里自顾自地说了一句。
吃罢了午膳,周易没有再跟周庄进屋里,记录了一个上午,又是羊毫,他的手早就吃不消了,中午拿筷子都拿不住,这会儿跟着周焕出来画线,也算是换换脑筋。
周焕见梁翠芳这般气呼呼的进屋去了,无法地摇了点头,持续搬马车上的木料。
周易开端替着周庄讲授他所晓得的风水学,报告过程中他发明周庄从业几十年真没白干,很多事理和知识实在已经重视到了,只是这个期间堪舆之术还在抽芽阶段,这方面还没有哪个大师停止总结,风水学更不消说,行不可,对不对,端赖猜想。
周易点了点头,这事梁翠芳倒是没有说错,也没有夸大,真如果拉到四周几个村里去买的话,遵循落花村这个抢手环境,铁定是能大赚一笔的。
“几,几十两?”周庄开端只是随口一说,一听梁翠芳这话,也是不由得舔了舔嘴唇,他俄然感受一阵口渴,看向周易:“小易,你二娘说的但是真的。”
周庄这时候也捧着那本记录着风水知识的小册子走出了门,看着满院的搓衣板,有些惊奇道:“这么多?村里那些婶婶婆婆的,都订了吗?这玩意就这么好用?”
两人合力,一个下午的时候将那些搓衣板都做了出来,只差得油漆没有刷上。
“哎,娘此人便是这点心机,兄长您别见怪啊!”周焕一看周易听到了上午自家娘亲的话,一时候有些难堪,满脸通红不晓得该如何解释,结结巴巴地解释了一句。
“你。。。。。”梁翠芳被周焕说得哑口无言,也不辩论,端着篮子往厨房去了,嘴里嘟嘟囔囔着:“孩儿大了,为娘的说破了嘴皮也提不了醒,今后本身亏损了,别说做娘的没提示过!”
他还真没想错,这事说出口,周焕面上的神情还真是开阔了很多。这家伙和他爹一样,是个内心藏不住事的人,明天周庄的惭愧不也是写在了脸上吗!
这个法制远不如后代完美有威慑力的社会,一个无权无势的人家,赚个三四两银子倒没甚么,谁家还不过个年啥的,可如果悄悄松松赚个几十两,那就很轻易招来别人的妒忌,愈乃至招来铤而走险的人,几十两银子,真很多了,浅显人家柴米油盐酱醋茶的破钞,几十两够好些年呢!
周易的话令得三人面面相觑,都有些听不懂,既然能赚,又为何说不好赚呢!周易摇了点头,没多解释:“想赚这钱,必须拉帮子人一起干!”
一块一块的木料从车上搬下来,梁翠芳在院里清算午膳的菜肴,看他累得满头大汗地,有些不乐意道:“你这孩子,瞎忙活甚么呢?你看小易,从你父亲返来便一向在他跟前候着,你倒是跟他学着点啊!忙成如许,落着好处了吗?”
他本是想替着自家兄长辩白两句,成果听在梁翠芳的耳朵里,内心更不乐意了,放下了手上在洗漱的菜,道:“你这孩子,忒不懂事,你好歹也是个将来仕进的,如此被你兄长压着,这般甘心,好歹是亲的也就罢了,这可不是一个娘胎里出来的,倒比那些个亲生的兄弟还要好,真当别人都跟你一样直心眼?”
周焕这时候从内里返来了,找了个车,拉了一堆木料,他是去县城里拉返来的,明天那些本身供应质料的人家的搓衣板都已经做完了,接下来便是要做那些不供应质料的人家的搓衣板了。
两人找了一张四方桌,面劈面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