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易佯装不知,迷惑地看着他。
“难怪这家伙是为首的呢!”周易这下也不能再装下去了,故作惊奇,苦笑了一声道,“周某真没有想到我这一贬价竟然惹出这么多事情来,真是对不住各位了!”
“哎,周掌柜,先别走,先别走!”
“你看,我们几个家里还算有些家底,凑钱给您先还上五百两的银子绝对不是题目,您看如何?!”
公然这刘掌柜的体例还真是个好体例,遵循他的体例来,周易所说的难处还真能处理,而难到处理了,他也就没来由再这么歹意合作了。
周易看着他们这模样忍俊不由,很想承诺他们这个发起,不过他还是说出了口:“只是周某这小我不肯意欠人财帛!”
周易见他们都不开口,便想着激他们一下,假装起家要走。这几个掌柜的那里禁得住吓,一听周易说过阵子再聊从速都起家留住了周易。
周易说话时,有几个正在喝水,听他这神转折的话差点没呛死。
“这体例不错!”周易轻笑了一声,仿佛很附和。
“噗!”
“各位放心,我周某绝对不是个吃独食的,等我赚够了五百两银子,立马就会把米酒的代价回调!”
还等赚够五百两银子,等你赚够了,大师伙也关门关得差未几了,你再贬价有甚么用!孩子死了你来奶了有甚么用!啊!
有这么一件神兵利器在手,还不是想砍谁都砍谁吗?!
“不,不,不是!”胡掌柜感受本身不会说话了,推了推他身边的掌柜,“刘掌柜,你来讲吧!”
胡掌柜也不管他是真不晓得还是假不晓得,持续道:“您这米酒做的我胡或人佩服,绝对是一等一的好酒,可您俄然把代价定得这么低,酒的名誉又大,客人们那里禁得住这引诱啊!全从我店里跑了,实不相瞒,这些天胡某店里就来了几桌客人,大多还只吃了面条,这么下去我这酒馆就要变成面馆了,您行行行,放我们这些人一条活路,总归留口汤我们喝喝吧!”
也由不得他们会这么想,毕竟这些天他们自个店里是甚么环境他们本身内心清楚,买卖差一些的,一天要亏好几两银子,只是三四天的工夫,都快把一个月的纯利润给赔出来了,底下还养着一帮子的人。
以是他这体例说完,统统掌柜的都带着殷切的目光看着周易,仿佛想企图念节制周易点头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