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焕两年前县试第一,已经中了武秀才,只等得本年八月的乡试考中武举人便可达成祖坟冒青烟成绩。
将这块搓衣板拿到梁翠芳面前的时候,后者低着头,如何也不敢昂首看周易,只是语气中带着些心虚:“放,放这吧!”
大商朝的武举比如明朝的科举,凡是想要走宦途的,便要豪门苦练十余年,而后参与县试,考中了武秀才以后再等两年便能够参与乡试,中了武举人那便是灿烂门楣的事情。至于文人,不提也罢,这个朝代,比拟与武人,文人即便学成也没有几个能走宦途的,大多成了师爷或者账房,好些的成个幕僚,已经算是最好的归宿了。
周易敢打赌,这是他前身一辈子都没有听过的语气,而他来了不过才几天便听到了。
第二天一早,周易还在睡觉呢!便感觉本身的房间来了人,朦昏黄胧地昂首瞧了一眼,是梁翠芳。
梁翠芳迫不及待地试了试那搓衣板,开初两下有些陌生,可大略妇女的本性便是对洗刷器具上手快,没一会儿便谙练了起来,看着毫不吃力地刷了两下,便将衣服上的污水挤出了好些,她的内心说不出的高兴,这还真是省力啊!
“哎呦,小易啊!你这些衣服好些日子不穿了,怕是都要上虫了,我给你拿去洗洗!”梁翠芳东风满面,堆着笑,朝着周易叨叨了一句,还没等周易说甚么呢,已经捧着衣服出去了。
这个朝代,武人和文人的职位不同可见一斑。
周易在中间洗漱,当代的洗漱体例很成心机,讲究些的,一根杨树枝,一碗淡盐水,再加一碗净水,先拿杨树枝放在嘴里咀嚼,古语晨嚼齿木便是这个意义,因为杨树枝被嚼烂了,便会生出很多的小须子,那些小须子便像牙刷普通能够去除牙齿间的牙垢。
周易又弄了些树脂涂在了搓衣板的大要,清风一吹,很快便干了。
这话让周易扯了扯嘴角,难不成他的前身和之前的他普通,也是个一心扑在书上的书白痴?若不然为何这梁翠芳不管是恐吓还是奉迎,用的都是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