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娘,这件事情便全劳您做主了,您说了算!”
周易没有猜错,梁翠芳一听周易这话,二话不说便应了下来,拉着那群婶子去一边会商了。
以是最好的一定是最合适本身的,周焕那一套明显是分歧适周易的。
周易也点了点头,能不欢畅吗?大儿子能挣钱,二儿子今后说不得便是个武举,今后这周家要钱有钱,要势有势,不镇静才怪了。
做,天然是能够做的。不过这些都不能白做,这天下上本来就没有免费的午餐,更何况,做搓衣板本来也是一门技术,有技术不拿着换钱但是有些太对不起本身了。
“等会儿吃罢了饭,寻些油漆来,这些木板大多防水性太差,只是用树脂必定用不长多少时候,万一一两个月就坏了,还真费事!”
周易和周焕两人,一个划线一个用锯,共同得非常默契,梁翠芳买菜还没返来,这边一块接着一块的原木变成了一个个的搓衣板雏形,再精雕细琢一番,刷上油漆便能够大功胜利了。
刘大头是周庄步队里的一员,他的动静天然是错不了的。
大婶们领了条,脸上有些绷不住了,周易的做法明显让她们有些尴尬了,周易只得解释道:“搓衣板定制的人太多,小子也是记性不好,万一弄混了,还得挨家挨户讨还,倒也费事,便只能出此下策了,各位婶婶有怪莫怪啊!”
几个婶子听完固然内心有些嘀咕,可面上还是笑呵呵地承诺了。周易不管她们到底如何想,那管也管不了,又给各家开了张纸条,奉告她们到时候拿着纸条来领货,如果破坏或者涂改了纸条,概不承认,这是为了制止她们拿着纸条归去私行点窜了搓衣板的材质,再惹出费事,不好结束。
这话说完,这帮大婶们总算神采好了很多,拿着纸条各自回家了。
以是周易感觉钱必须得收,当然他不会开口,让得合适的人开口便没了弊端。
周易还怕这个期间没有发明出油漆,到时候都得本身弄些油漆,幸亏周焕听到油漆二字并未有何神采的窜改,想来这个朝代,油漆是已经呈现了的,细心想想,这倒也是他本身多想了,家里的桌椅板凳哪样没刷油漆,如果没有的话,那这些桌椅板凳用这么久那里还能不起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