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上是平坦的小腹和腰,顾淮的手在她的腰际逗留着,温热的指腹悄悄揉着:“腰酸不酸?”
她红着脸去拉他的手:“回家,我给你煲汤。”
耳边响起窸窸窣窣的声音,顾淮极和顺把她抱入怀, 轻声问:“还疼吗?”
怀里的女人没穿衣服,软软的身材紧紧贴着他,就这么灵巧温馨的躺在他怀里,晓得耳垂泛着红,顾淮轻柔的摩挲一下,她立即埋进他怀里:“别看了,把我的衣服拿来。”
闲谈了好一会儿阿姨才分开,晓得扭头看了看那花束,伸手拿在手中,刚才没有细心看,现在才发明这包花束的体例有些笨拙,固然死力掩蔽着不好的处所,但晓得如何也是个女人,总比顾淮细致很多,多看几眼就发明了,这就是他包的花束。
顾淮轻笑着应好,正筹办把晓得抱紧屋,她拉了拉他的手袖:“我想看着你去。”
明天几近一整天都在床上, 从早到晚,顾淮精力极其畅旺,到了早晨才舍得让她睡下, 晓得累了好久,倒头便睡到现在。
“没事的,我不怕。”
秦海兰忙回声:“你放心,我必然好好管束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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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最后,这汤还是顾淮煲的。
晓得笑了笑:“这你也信。”
顾淮笑着吻她:“不消躲,我喜好看。”
顾淮给她系好安然带,捏住她的下巴咬了一口鲜红的唇瓣:“只要你想,随时都能够。”
顾淮把鱼丢在船面上跑过来抱住她:“如何跑出来了?你身材不舒畅,如何能吹冷风?”
顾儒生放下茶杯起家:“一起去吧。”
“快去吧,我等你返来。”
“风大,会吹着你。”
晓得请她过来坐下:“如何了?”
“这个花叫做并蒂,但是又跟并蒂莲不一样,就是个山中野花儿,是我们这一带最驰名的花嘞,意味着天长地久的爱情,可就是长在深山老林,很少有人去采嘞,好久不见到嘞。”
除了潮涨潮落的声音, 四周很温馨, 房间的窗开了一个裂缝,从外头吹进的风拂过她脸侧的头发,有一缕发丝不听话的滑过她的脸颊,一只骨节苗条的手悄悄扒开,和顺的声声响起:“晓晓, 醒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