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次纪小瓯说一天只能亲一次今后,每次雷恩亲她,都不会短于一小时。
雷恩及时地扶住她的腰肢,舌头悄悄拭去她嘴角透明的津液,顺势把她抱起,往另一边的卧房里走去。
发觉怀里的小家伙瑟缩了下,雷恩扣住她后脑勺的兽掌移至前面,抬起她的下巴,收起舌面立起的倒刺,一下一下地轻舐着她刚才被刮疼的处所。过了一会,纪小瓯紧绷的身躯终究放松了下来。
这几天族里常常产生奇特的事,族人们都很多疑。
雷恩决计放轻力道以后,纪小瓯果然不感觉那么疼了。
对方把刚才的话又说了一遍,看向角落被炸得脸孔全非的小屋,道:“首级,您这里产生了甚么?”
只不过两人的身高差太差异,这类姿式过分吃力。他们的首级就用一只手臂放在小雌性的后腰,略微用力,就把那名小雌性的身材提到半空。这全部过程中,两人的唇瓣没有分开一下。
雷恩的兴趣被打断,不满地皱了皱眉,捏着纪小瓯的下巴还要再亲,纪小瓯面红耳赤地挡住他的嘴,死活都不肯同意。
雷恩想起这小家伙落泪的模样,他对弱者向来没有耐烦,唯独她抽泣的时候,一颗一颗眼泪就像滴在贰心头的灼蜡。
雷恩从少女的面庞亲过,耳根,雪颈,肩窝……她身上的每一到处所,他都想好好咀嚼。
院门被推开的时候,雷恩正捧着纪小瓯的小脸亲得难分难舍。
纪小瓯被亲的有点喘不过气,蹙着眉尖,轻微的,顺从地呜嘤了一声。
但是看那名小雌性的神采,固然眉头皱着,并没有特别较着抵挡的迹象……
他们贤明严肃的首级正弯下腰,啃咬他那名柔滑幼小的雌性的嘴唇。
好久,雷恩一言不发地抱起纪小瓯走进屋里,摆着张脸,不再撮要亲她的事。
谁受得了???
……
雷恩舔了舔嘴角,唇齿间都是独属少女的香味,正因为如此,才对门口的那群家伙没甚么好神采。“我的雌性玩皮,不谨慎烧了我的屋子,有甚么定见么?”
比如前几天早晨,后山俄然响起一声接一声的轰鸣声,声音比打雷还要可骇。
纪小瓯前提反射今后遁藏。
说话的兽人一愣,下认识看向首级身后藏的严严实实的雌性。
纪小瓯仿佛认识到了甚么,待雷恩把她放到床上,一翻身就想往床底下逃去。
*
纪小瓯欺负他是兽人,听不懂人类的专业术语,因而胡编乱造道:“因为……因为接吻需求耗损我们体内的多巴胺,次数太多的话,耗损的多巴胺也多,会对我们的身材产生不好的影响。”
只不过,事情并不如纪小瓯设想的那么顺利。
何如敌不过他的力道,全部身材都在他的掌控当中,不得已伸开小口驱逐他。
待统统闲杂人等拜别,雷恩抱着纪小瓯的腰,上瘾似的还要再印上她的唇瓣,纪小瓯眼疾手快地从他怀里逃出去,站得远远的,灵机一动,“一天只能亲一次,你明天的次数已经亲完了。”
刚才雷恩家里收回的声音,与他们那天听到的声音非常像。
不知畴昔多久,纪小瓯试图摆脱他,但是双脚刚一踩在空中,身子蓦地一软,差点跌倒在地。
雷恩从背后亲吻她的面庞,兽爪从她指缝间穿过,紧紧地将她扣在床板之上。炽热的气味喷洒在她的皮肤上,嗓音迟重,仿佛戈壁里枯燥的砂砾,在她耳边说,“做求偶以后应当做的事。”
雷恩皱眉,“为甚么?”
植物界的求偶,只为一个成果――
“明天做也一样。”
与此同时,他广大的兽掌也没有闲住,滑到纪小瓯的身下,按住她的腿心儿,炽热的呼吸喷洒在她柔滑的皮肤上,含着她的耳垂,迟缓问:“这里的伤,好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