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直接关机,还破天荒的骂了句脏话,那神采的确阴沉得可骇。
温姨叹口气,说,“我和你宫叔叔提及这事儿,他的定见是实在不可,你就和钟庭结束吧。虽说钟庭也是个好孩子,可被狐狸精迷住了回不了头,你俩如许总归不是个别例。你现在也还年青,统统都来得及,最要紧是晓得及时止损。”
闻着他外套上淡淡的烟草味儿,我只觉鼻子一酸,就想要狠狠哭一场。
起伏了一阵,他居高临下看着我,“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我也能给你,奉告我他如何给的,我十倍的给你。”
谭粤铭沉默了一会儿,说,“你出来,我在你家门口。”
的确,宫叔叔和温姨一贯待我如亲,小时候出门玩儿常常带上我一块儿,那会儿我年纪小不懂事,加上天生脾气悲观,并没感觉那是一种恩赐。
回到家,钟庭一言不发拽着我往楼上走,我说你要干甚么,给我罢休,罢休你听到没!
窗外下起大雨,屋里也有人挥汗如雨,大雨停了,人也停了。
他对我的好就像一根扯不竭的鹞子线,我是那只被他放飞的鹞子,却永久也飞不出他的手心,偶尔的体贴和和顺就是拉扯的动力,悄悄一动,又让我飘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