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就是对你太风雅了,以是你才有恃无恐。期末没考到第一, 再说压岁钱也不给你了。”
花染是赵兴兴以后第一个和母女俩一起过年的人,时隔几年,白家终究又稍稍热烈了一次。
不但如此,除夕夜当晚白文雪早早关了店门,带着花染一起回家,筹办亲身下厨做一顿大餐。
花婆婆几年之前记性就时好时坏,只要刺绣仿佛本能似的,一向没有放下。当初花婆婆把本身绣了最久的一幅绣图捐给当局,拿了五万块钱奖金给花染的时候,是她哭得最惨的一次。
花染踌躇了一下,最后还是坐了下来。
“那恰好, 留下来一起过年吧。你如果能不放假,我给你加班人为。”
她说着站起家,“噔噔噔”一下子跑得没了人影。
“这个衣服的码子和我客岁那件是一样的,你应当能穿。嘿嘿,我的那件是鸭蛋青,比你大一号。”
花染既没兄弟姐妹,也没甚么特别要好的同龄人,白书一算是她第一个比较密切的朋友。而对于留下来过夜这类事,她当真是第一遭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