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常日里没甚么文娱活动,最多不过抽暇看看书,以是每次碰到白书一讲上几句话就能很高兴。
因为这几天只要白文雪一小我,晚餐的量略微少了一些。花染看到晚餐就晓得今晚白书一又不在,内心不由有几分失落。
这两个药白书一特地放在非常显眼的处所,花染没费多大力量就找到了。倒了热水,等喂白文雪吃了药,再帮她措置了一下头上的伤口,时候不知不觉就已经到六点。
白文雪点了点头,直接站起来走向中药区。她当初学的就是中医,拿的也是执业中药师证,以是固然现在中药根基赚不到钱,她这小小的店里还是斥地了如许一个地区。
白文雪仿佛也晓得她在担忧本身,悄悄地回握着,像是在奉告她本身没有大碍。
白文雪闭目躺在椅子上不再出声,花染既怕她环境恶化,又怕本身出声打搅到她,只好一向握着她的手在中间等候。
“好好,白姨你好好躺着,我帮你拿。”
大抵过了十几分钟白文雪才终究展开了眼睛。花染一向没有出声,只满脸焦心肠看着她。
手上迟迟没有传来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