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司远见初卿这副满不在乎的神采,内心的火苗一到处蹿起,几近怒不成遏,大步上前抓住了女人的肩膀,一字一句仿佛从喉咙中溢出。
言司远垂动手,握了握拳头,反复道,“游戏法则?”
她已经没有任何勇气接受落空的结果了。
初卿怒极反笑,一向冷酷如水的脸上俄然绽放一抹笑意反倒素净至极,像盛开到极致的罂粟,有种莫名的明丽。
言司远顿时感觉内心一空,这才真正明白初卿的企图,这女人那里乖乖听话了,明显是来跟他还价还价的。
初卿环着胸,嘲弄地斜觑着言司远,“你这话我都听得耳朵生茧了,能不能别再跟我夸大这事?”
言司远定定的看着她,目光像在她脸上生根抽芽,却还是看不出初卿面上一点点的假装。
“你说我们的婚姻是一场游戏?”
等候的时候像被拉长,言司远心底更加焦灼,忍不住捏住初卿的肩膀晃了晃。
“你给我再说一遍,我们的婚姻在你眼里算甚么?”
言司远无动于衷,面色还是冷硬,仿佛不获得初卿的答允就不罢休。
言司远的心被高高吊在半空中后狠狠坠下,砸在地上时,他还能瞥见那颗肉做的心淌红的血。
初卿理了理身上的裙子,“在我们的婚姻里很形象活泼不是吗?”
是啊,买卖,他之前也一向以为是场买卖罢了,只要将她当活动的商品对待就好。
说来讲去都是为了言家,初卿自认本身跟莫清在一起向来没做过甚么逾矩的事情,都是言司远把本身的设法强加在她身上,偏还要一本端庄的强词夺理,真是不成理喻。
“你给我记着了,除非你生完孩子,不然别想摆脱言家。”
“你不就想让我当个好老婆嘛,你放心,在生孩子之前我都会扮演好言太太的身份。”
女人漫不经心的说着,最后一步跟着结束的话音俄然顿住,她离得他很近,言司远不消低头都能闻到她发上的暗香,这让他有些心旌动摇。
可不知从甚么时候开端,这类感受竟是变了。
她抿了抿唇,却还是刚强的抬开端来望着他,不答反问,“莫非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