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卿想,言司远如果能够分开的话,必然是想去安抚安抚宁嫣儿吧?看她哭得似残落的花一样,必定心疼得不得了,这么一想,她仿佛成了罪人,也是,宁嫣儿一向感觉她就是名副实在的第三者,她停滞了两个两厢甘心的男女。
张媛看不惯这个女人,一点也不见机,自讨苦吃倒是有点本领,她送给初卿的镯子,大要上是因为她言太太的身份,给她赢一个面子,但她想共赢,刚好也能给宁嫣儿提个醒。
“只要你能极力捆住司远,你父亲那边必然会办理好的,你这个言太太也活得有体有面,剩下的事情你完整不消担忧,我会帮你处理好。”
初卿一愣,捆住?
“妈,我父亲……”初卿欲言又止,她微微皱着眉头。
“你放心吧,家里的事,我不会让小人得逞,言家有言家的端方,外人不懂还自讨苦吃,只会一起亏损,就算心再大,也会受不了的!”张媛不忘冷哼了一声。
“这个玉镯子不值钱,但又很值钱,你戴着内心也能有个底,我没甚么要求,就想你跟司远好好的。”
“那就好,那就好。”
只不过,被张媛误觉得是她让人带宁嫣儿返国也是件功德,归正不算坏,她这个言太太总得有点行动,不能谦让小人再次的得逞吧?
初卿看到她眸底的冷意,言司远真的是像极了她,五官像一个模型刻出来的似的,只是经历过分歧经历,气质也截然分歧,初卿莫名情感大大伤感。
她不是绳索,不是橡皮泥。
张媛微微一笑,还是初卿聪明点,懂事点,晓得甚么话该说,甚么话不该说,哪像宁嫣儿那样不知分寸的。
初卿还是第一次看到张媛提起宁嫣儿的家庭背景,以往这个东西在她眼里就是个忌讳,初卿也不会多问,不会多说。
宁嫣儿就是再傻,也不该该频繁的去打搅他们才是。
初卿苦涩的扯了扯嘴角,谈得轻易,这统统不过是她虚假的一具盔甲,实则不堪一击,谁又明白呢?
初卿咬唇,她还想说点甚么就被张媛毫无征象的打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