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们同在一个屋檐下每日朝夕相处,万一假戏真做真的生了豪情,初卿如何能够不会钻空子诡计占有言司远的心,这才是宁嫣儿最最担忧的题目。
见那两人还抱在一起,宁嫣儿目光闪过一丝仇恨,却软着声音唤道,“司远……”
却俄然“啪――”,极其高耸的一声,横插入这含混的氛围。
男人低着头当真地拿着温热的毛巾帮她擦手,神采专注,行动详确又和顺。
宁倾城打小就教诲她对待男人要欲擒故纵,张弛有度,过柔过刚都会招来男人的恶感。
宁嫣儿在一旁看着这突发的变故有些目瞪口呆,刚才看到初卿这正宫夫人下认识升腾起的惭愧和难堪在初卿主动投怀送抱后全数烟消云散。
而现在,她不但想做一个懂他的女人,还想做他怀里备受宠嬖的小女人。
言司远轻声笑了笑,摸着女人和婉的发丝,低哼,“嫣儿,你明天如何这么黏人了?”
内心突然腾升出一股不悦,眼里几近要迸出怒意的火焰来。
宁嫣儿是女人,当然最懂女人之间的设法,初卿跟言司远产生了干系,她才不信赖初卿对言司远一点感受都没有,就算没有爱没有恨起码心境还是会有波澜的。
自从言司远跟她坦诚后,宁嫣儿对这个男人的占有欲愈发激烈,直到现在再次目睹了初卿跟言司远随便的身材打仗,她终究忍不住发作对初卿的嫉恨来。
不,她不甘!
言司远被看得内心一动,本来早上身材就轻易燥,他适应着内心的巴望,抬手捏住女人尖俏的下巴,嘴唇微勾,筹办俯身狠狠践踏那柔嫩的红唇。
言司远修身玉立的站在一边,惹来护士古怪地看了他好几眼,内心猎奇这眼神便没藏住,言司远发觉了也没解释,只是冷着一张俊美的面庞,护士便不敢再冲犯了。
言司远立即惊回了神,发觉到宁嫣儿的视野落在他们身上,有些惶恐失措,下认识捏住了初卿的肩膀将她推开,却没想到初卿双臂反倒更加勒紧。
昨日半夜查过房,换了点滴,护士现在正帮宁嫣儿手里的针头撤掉,她还在熟睡,脸上终究规复了以往的赤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