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声音甜糯娇软,凑在他耳边撒娇,热气吹进他耳蜗,有点痒,他鬼迷心窍地点了点头。
到时两家的禁止只会更狠恶。
她最担忧的事公然产生了。
言司远也知本身刚才失控了,竟将卑劣的情感宣泄到她身上,让她无端受了惊吓,心下稍感歉意。
……
宁嫣儿内心一暖,却俄然想起一个实际题目来,内心顿时被掐了一下,却还是忍不住问道,“那你还是跟初卿睡一起?”
不产生干系,初卿便不会有身,便要一日顶着言家少夫人的名头,而这事却让宁嫣儿更加痛苦。
男人身上的体温源源传来,宁嫣儿舒畅得蹭了蹭,粉唇微微掠过言司远的颈线,男人轻微的颤栗便惹来她轻巧的笑声。
措置完伤口,言司远拎着药箱就要起家,宁嫣儿却拉住他的手腕,身材柔嫩地贴了上来。
而言司远却游移了一阵才答允下来,他悄悄抚着宁嫣儿的头发,侧目望向一旁的飘窗,上边铺着榻榻米,外边天朗气清,薄纱将阳光反对在外。
只要宁嫣儿才会如许懂事灵巧,又晓得适时放下身材跟男人撒娇,讨他欢乐,明显无端受了委曲却还是成全了他的面子。
他将女人搂紧,亲了亲她的发,“我会看着办,你别想太多。”
哪像初卿的灵巧都是大要装的,实在骨子里倒是最离经叛道的一个,不然端庄女人如何会想方设法地爬上他的床。
言司远无认识中拿这两人做了对比,不管哪样,面前的宁嫣儿都是更胜一筹,而这女人他明显已经坐拥在怀,却仍旧感觉内心像空了一块。
他有些发怔,目光蓦地变得悠远,竟恍忽感觉那榻上应盘坐着个熟谙的身影,拿着毛巾悄悄擦着她的湿发。
而他看着女人娇媚的脸,竟鬼使神差地想起了初卿。
跟着她跟言司远的干系越明朗,言家的下人只怕会三人成虎,传出些闲言碎语,她虽早已做了心机筹办,却怕这些话传到宁倾城耳里。
如果是她,只怕只会朝他横眉竖眼的冷嘲热讽,哪还会如许低声下气地跟他柔声说话。
这个男人的心,已经不是全然放在她身上,初卿的事情,开端摆布了他的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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