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南回了靳辞远的病房,伸手摸了摸靳辞远的额头,床上的人还是一如既往的都雅,狭长的眸子,刚毅的眉眼,微翘的薄唇,只是皮肤透明的白,上帝公然是偏疼你的。
人,可真奇特。
乔南叹了口气,从病床边的柜子上拧干了手里的毛巾,拿过靳辞远骨节苗条的手,甲缘还是一如既往的洁净圆润,悄悄的擦拭着。
“我觉得,我只要让你晓得,你的率性,你就会返来,还是像之前,马不断蹄的返来,也会乖乖的听话。”
路少伯和路珩没有错过这场夏季里,最好的一场笑剧。
乔南顿了顿,伸手抚上了靳辞远的眼睫,语气和顺:“靳辞远,你晓得吗?我一度但愿时候能够重回,我就不会再去江城,我也不会刚强的要跟你在一起,哪怕就是能够相遇,也是擦肩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