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个大头鬼。”淡淡的眉尖拧成疙瘩,她光着一双涂着脏橘色的脚, 没好气地拉开门。简易式的壁灯昏昏昧昧, 宴旸还未看清闪进的影子, 便先被堵住了唇。
身边也没有纸笔,她想了想,直接翻开手机灌音器:“喏,你说吧。”
传统又严苛的性教诲老是在教诲女性,要把初夜留给相伴平生的丈夫。而她现在的做法,就是在为不肯定的将来暗自下赌。
听着他焦心的喘气,宴旸的心底竟有难言的光荣。
“这里有”,程未捞起桌上的计生用品,大抵扫一眼申明书,半撕半拽的把盒子拆开。
“即便我不计算你喜好他赛过喜好我,可我也故意,我也有感受。我若无其事地陪你放烟花,不是低情商不是不在乎,只是不想让你晓得我也会妒忌。”窗帘被吹开一角,程未眼底的暗影忽明忽暗,“并且,妒忌的还不止一点点。”
她睨一眼心虚的程未,阴阳怪气地说:“既然拉过手,那接下来必定就是亲亲面庞喽。真短长,本来九年任务教诲就是让门生早恋的。”
十九岁的男生皱着眉头,斤斤计算地说着过分老练的话,宴旸被戳中了心,用水洗过的眼睛望向他:“空口无凭,我要你留个证据才气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