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行与燕之对视了一眼,内心同时想到:本来题目是出在这里。
“燕之可知解慎给天子陛下讲的是甚么功课?”景行悻悻说道:“是帝王策。”
景行面无神采地点头持续用饭,内心却道:胭脂身边的几个小子倒是忠心的很,叫人的时候向来都是把爷放在胭脂前面。
阿文身子抵在饭桌前脸对着景行尽量放低了声音:“太子说解大人已是帝师,他不敢与天子陛下师承同一人,想要换个教员。”
“没错,这就对了!”燕之扫了眼桌上的菜肴挑着几个好菜夹了放到阿文手里的碗中,那只不大的饭碗眼瞅着冒了尖儿:“能给太子抢先生的定是有学问的大儒,他们情愿说你但是你的造化。”
想起天子陛下说这番话时阴鸷的眼神,景行不由点头苦笑:“这差事说出大天去也不能接!”
“嗳。”梅卿垂手应了,把托盘里的碗筷在桌上摆好以后去了后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