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逼到极致,除了“改命”这一歪门正道再无他法,普通人是不会做的。
两人各自沐浴以后,肖晟换好寝衣,将本身沾了泥的衣服扔在了一旁,重新拿出一套衣服备用,看模样是不筹办带走了。
楚铭沉下脸:“当年批命的风海军,传闻病入膏肓。”
肖晟就算有急事,也不成能穿戴寝衣出门!
大抵是人逼到极限处,也会阐扬出潜力来。楚铭脑袋本就不笨,只是一只被宠着护着,将动脑筋的事都扔给了饲主,本身只做一只勤勤奋恳码字的猫。
楚铭立即连滚带爬的从床上爬起来,差点滚到地上。他翻开台灯,在房间里转了一圈,肖晟公然不在,但衣服却好好的放在这里。
安洛沉默了几秒钟,道:“那是个有真本领的人,如果他,倒是能做获得这么玄乎的境地。”
听安洛这说法,装神弄鬼也不是第一次了。
楚铭固然内心不安,但已经分开黑黢黢的乡间,来到了县城里,住到了亮堂的宾馆中,楚铭稍稍放下点心。
这衣服固然不贵(但因为肖晟而言),随便找个干洗店就能洗。但明天一大早他们就要分开,肖晟可不想将一套沾满了泥水的脏衣服塞进背包带回家。
他和安洛作为能够是天下上仅存的两只妖精,相互设置了特别铃音,就算是睡得再响,也能惊醒。
楚铭焦心道:“肖哥出事了!”
老屋子只是为了看管祖坟,天然不能住人。现在交通也便当,世人都是开了车来的,天然早晨回县城上去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