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会伤害我们的。”花询叹道,“固然不晓得出了甚么事情,但是世子派易临安来接我们仲辞必然不晓得有这件事。这个易临安本来去花府宣过旨意,世子派他来是要奉告我们他不会伤害我们,让我们不必惶恐。但是世子为甚么要这么做呢?莫非仲辞与世子……”多加猜想没有成果,想到这里花询摇点头,截掉了话头,“等会儿不晓得他会带我们去那里,我们既来之则安之。有这群人庇护,终究能够放心了。”
“诶!我没说我不去啊!喂!你说要带上我的!可别忘了!别忏悔!”花岸冲她背影喊着,可惜她没有转头。
“莫非之前那群刺客也是宁王府调派出来的?”顾尚儒还在挂怀遇刺的事情。
花询意味深长地瞥了他一眼,和顾尚儒与铃兰回到马车上去了。回到车上,顾尚儒对她道:“此人好深城府,我们要多加谨慎。”
“不必担忧,就说是世子的号令,届时究查下来,世子不会不承认的。”易至笑道,“花大师让世子把淮安县主妥当安设的意义就是找个好处所囚禁,我们但是按着她的意义来的。兄弟们加快一些,赶到别业好歇息!”
下了车,公然见到四周被数百支火把包抄住了,铃兰跟在花询身后,严峻地护着花询。花询伸手拦住她,走出一步,铃兰低声喊道:“主子!”
被说是赶路的车夫,易至也不活力,反而恭敬道:“能为县主牵马坠蹬是下臣的幸运。县主请上车!”作势请花询归去。
“多谢解语先生。”楚衔面色一喜,迫不及待地要分开,“那……衔这就去了。”
看着花岸,花渡淡淡道:“这个战略是你给我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