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顾尚儒,四辆马车沿着官道解缆,往花城的方向去。
“公子号为君子君子,这当是君子君子所为么?”花渡不愠不火,吹凉了茶,抿了一口。
“扯断了姻缘线,非论她与谁都不能结婚。谁与她结婚,必将遭难,或是她,或是她的夫君。此非打趣之语,至于我为甚么晓得得那么清楚,因为扯断姻缘线的不是旁人――”她直视着顾尚儒一字一句道,“就是我。”
“嗯?好。”花询入坐,看着顾尚儒有些心神不宁,迷惑道,“尚儒哥哥如何了?刚才在想甚么?是不是因为明日要分开了,你舍不得表妹啊?”
楚衍下了马车,闻声花询的问话,警戒地看着顾尚儒。
堆栈,夜上。
“是么?那怕是只要我表妹有这心机了?”顾尚儒正襟端坐道,“那看来小子真是曲解了。得大师一句承诺,小子当替表妹言谢。”
“公子有话说?”
“但是,她为甚么要这么说呢?”
“好。我们先走再说。”楚衍发明花岸下来了,怕事情有变,沉着脸拉着花岸上了第一辆马车。
“尚儒哥哥,这些都是因为阿稚,和花解语并无干系啊。你如何能把这些事情算在一个弱女子身上?”花询不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