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渡浅笑着看她,点头道:“是啊。”但她笑得不大实在笑容仿佛模糊蒙着雾。
“……”花询看看身后站着的花渡、楚衍和花岸,本来表情就不大好了,现在被这两个不见机的侍卫诘责是谁,神采一沉,拂袖道,“这花府还没有几个没长眼睛的敢招惹我!混帐东西,连你自家的主子都不熟谙了?”
“……是……是公子……”
安设好这一行人,花询顾不上沐浴换衣,内心挂怀着花君侯,半晌不敢担搁地赶往东阁。但是到了东阁,却不见本来服侍花君侯的白叟,还是两个新面孔。她心下迷惑,渐渐走近东阁,却被一个丫环拦了下来:“这里是东阁,主公住的处所,女人不要往前走了。”
“故乡主不在东阁,已经被主公移到了福陵堂去了。”
“老丈。”楚衍下了车,温文尔雅向这位贩夫温声道,“可知这里的仆人去了那里?”
“我……”花询勉强一笑,黯然了眸光,回车上去了。
楚衍上前拍了拍的肩膀,安抚道:“等回花府,再派人去寻罢。她总归不会平白无端消逝不见的。只要这还是花城,莫非你还没有信心找到掌柜的吗?”
“端方能够教,但起码不是本日。莫非阿稚情愿留下一个‘阿姊初还家,弟杀人立威’的名头吗?章先生教你还真是教得好极了。”花询负手,嘲笑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