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这位大娘,鄙人行走仓猝,实在是没有川资。你可不成以通融一下,拿其他做抵押都好,就是千万别拿斩岳啊!”肮脏大汉样的白衣刀客一脸苦瓜似得,一只手也是紧紧地握着大刀斩岳,与张姓店小二较量说道。
他这难堪神态,逗得大厅里的一帮粗人大笑。直打趣着莫无忧是个雏儿,叫被称作玉姐的老帮娘可要好生对待。
“呵呵,兄台息怒,兄台息怒。我这不是被你们堆栈的酒香给吸引地过分沉醉,乃至于健忘了嘛,不能怪我,不能怪我……”这刀客披头披发,大刀正被张姓店小二握着,仿佛是筹办用其抵押。这一看就是口好刀,别说一顿饭,就是百顿饭都能抵得上。张姓店小二敢让表面肮脏的大汉进入店里,也是看在这口刀的份上。
老板娘听到此处,忍不住失落哀怨起来:“罢了,既然你执意要走的话……一共一百三十金,小哥你可要常来啊!”
不过可惜,仿佛老天并不筹办让他就此拜别。